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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又去唱歌,她藉口身體不舒服想離開,可還是硬被扯走了,她感覺很不對勁,早早就打了電話給老闆江姐求救,說這投資人不正經。
江姐哄著她,「合作過很多次了,沒什麼大問題,你好好玩兒著,別想那麼多。」
可她怎麼能不想多,資方代表已經快要把鹹豬手蹭到她胸口了。
她不是八面玲瓏的人,這局面她不知道該怎麼化解。
去了一家俱樂部性質的會所,要了一個很大的包廂,還叫了公主,時夏作為為數不多的女性,只覺得渾身彆扭,所幸剛剛那位沒有過來騷然她,跟她講一些七七八八的不入流的話,不然她真怕自己脾氣上來把事情搞砸。
她以為自己不起眼,沒什麼大問題,只怪她太天真,等她意識到有事的時候,她已經渾身發熱顫抖了。
應該是被人下了藥,她反應過來。
沒想到自己一個寫狗血愛情故事為生的三流小編劇,能遇見比電視劇更狗血的情節。
她藉口上廁所,把自己鎖在隔間裡。
她渾身發熱,異樣的感覺充斥全身,她真怕啊,渾身都是顫抖的,腿軟,動都動不了。她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誤喝了不該喝的東西,還是有人故意下給她的,她只覺得害怕。
她不敢出去,有人在外面叫她的名字,是個音調陰柔的男人,她咬著唇不吭聲,汗水已經快要把她的胸衣浸透了。
最後她幾乎是哆嗦著給周政爍打電話,丟臉也好,被他厭煩也好,她真的是太害怕了。
他打電話說他到了的時候,時夏幾乎是踉蹌著從衛生間出去,他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子,皺眉說:「發燒了?」
她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氣若遊絲地說:「師兄,麻煩幫我在附近酒店開個房間。」
她撐不下去了。
他在這個圈裡比她混的久,最後猜也猜出來了,眉頭深深皺著,「得罪人了?」
時夏搖搖頭,不知該怎麼解釋。
他沒再說話,臉色不大好。
時夏進房間就往浴室沖,隆冬十二月,她在裡面洗冷水澡,冷水砸在皮膚上,生疼生疼的。
最後是他進去關了花灑,剝掉她濕透的衣服,抱著僵硬的她去床上,斥責她,「你想猝死嗎?」
沒,只是覺得丟臉。
藥勁兒還沒過,她從寒冷中緩過來,就開始往他身邊湊,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她咬著自己的下唇,都咬出血來了。
「師兄,你回去吧!求你了……」
不想再給他看,這樣子實在太狼狽。
再後來?
她沒了意識,並不大記得她做了什麼,或者他做了什麼,只記得醒過來的時候是天還沒亮,他就趴在身邊,被子蓋了一半在臀上,上身裸著,腰身勁瘦而性感,抓痕遍布。
畫面香艷,她心砰砰直跳。
她第二次慫了,趁著他還沒醒,溜了。
他沒有聯繫她,她一整天都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該失落還是該慶幸。
他為什麼幫她?
或許是不忍心看她那麼狼狽,或許只是一時欲望作祟,她猜不到,也無從去猜。周政爍一向不是個們讓人輕易看透的人。
她最後還是選擇打電話給他道歉,逃避總不能解決問題。
——「或許師兄你那晚應該把我塞進浴室里淋冷水,那樣就不會又連累你了,對不起師兄,給你添麻煩了。」她在簡訊里刪刪減減,長篇大論的檢討和自責,最後只剩下這麼一句,怕說多了顯得矯情。
他回她,「你不覺得吃虧就好。」
吃虧?怎麼可能,怎麼看都是她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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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夏一整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