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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政爍聞言只笑了笑,也沒反駁,拆了一副碗筷給時夏,其實條件簡陋,只是一次性的碗筷,但在他手裡過一遍,仿佛也能看出一點兒高級感來。
時夏窘得不知道怎麼接話,兀自低著頭。
他忽然說了句,「我從前,不喜歡帶她去工作的地方,總害怕她聽到些不好聽的話,這是第一次,謝謝各位照顧了。」
他手邊兒有酒,端起來一飲而盡,算致謝。
一桌人,都楞了,旋即笑鬧起來,「周老師,幹嘛突然這麼嚴肅,雖然我們很嫉妒編劇,但她人真的很好哦,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他點頭,「我知道。」
有人熱情附和,「就衝著火鍋我也愛編劇一萬年。」
「別別別,你不能愛,偷偷跟你說,我們周老師可是練過的,你這腿八成不想要了。」
「想什麼呢,我這是純潔的友誼之愛,周老師,你得相信我,我對編劇沒有半點兒非分之想。」
周政爍「嗯」了聲,半開玩笑地說,「反正你也是沒有機會的。」
一群人哈哈大笑,紛紛安慰小男生。
說話的間隙,水已經開了,辣椒的香味順著蒸騰的熱氣往空中飄,鑽進鼻子裡,把饞蟲都勾出來了,大家目光灼灼地盯著咕嘟嘟的水泡,指揮著近處的人把菜往裡添。
時夏和周政爍離得最近,於是拿著長筷子把菜往裡面夾。
等熟了再撈出來,一個個分過去,雖然菜買的不少,可畢竟這麼多張嘴,幾乎要分不過來,有急性子的已經去想了別的法子,去了車廂外,扒開一塊空地,架了燒烤架,開始烤肉吃。
唯一遺憾的是沒有買燒烤簽子,去道具裡面扒了好久扒出來一把鋼絲,用鉗子夾斷了,洗乾淨,拿到沸水裡煮,然後又撈出來穿了肉去烤。
這架勢看起來也是十足可憐,但這暴雪天,實在是沒什麼可講究的了,能吃一口熱的,已經是讓人覺得感激。
凍了半天,人都凍得麻木了,這會就著火吃了點兒熱的,才算是徹底活過來,溫了酒喝著,聊一些八卦,時夏剛剛只顧煮東西,也沒顧得上吃,這會兒趁著大家在喝酒侃大山,周政爍添了點兒進去,煮好了撈給她吃。
時夏舉了一筷子毛肚,吹著氣,偏過頭問他,「胃還好嗎?」
沒吃東西先喝了一杯冷酒,本來一半清鍋一半辣鍋,可吃著吃著就混在一起了,他胃一向不好,吃了那麼些辣,我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他拿漏勺把牛肉舀在她碗裡,低聲笑著,「我又不是小孩子,有分寸。你怎麼這麼能操心?」
他拿她剛剛的話回她,顯然帶了點兒揶揄的意味,時夏嘶著氣,一點一點啃著牛肉,輕哼了聲,不理會他了。
有人把話題引到了時夏和周政爍身上,頗有興味地問,「周老師,編劇是你初戀嗎?」
他點頭,沒有避諱,坦蕩應著,「是。」
「那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戀愛的?」
「早戀。」他笑了下,「那時候她還不滿十八歲,我比她大一歲多一點,差不多那個年紀!」
「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我以前一直覺得,周老師這種性格的,大概……」提問的人歪頭思考了下,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不解風情?」他自己倒是給自己定了位。
旁人都笑了,「也不是啦,就是覺得你不是那種會早戀的人,不對,是那種不會戀愛的人。」
阿梅敲了下碗,笑說:「周老師,你知道你的粉絲都怎麼評價你嗎?」
「除了拍戲,臉上都沒多餘的表情,渾身上下寫了一個大寫的高冷,行走的荷爾蒙,偏偏帶著一身濃郁的性冷淡的味道。」阿梅一口氣說下來,自己先笑了,「他們都被你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