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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女子坐了坐正,言语中透出了隐隐的不屑。
“看来他们无意开战,要不然也不用耍这种花招了,将领可是岳步鸣?”男子轻叩窗棂转过神来,楠木一声脆响。
“说来也怪,不是岳步鸣将军而是一个无名小卒,名曰严航的,听说不过是岳步鸣的一个小跟班。”越千佑一面回答着一面蹙眉思量起来。
“战未开,势先行。他们想说的是不战亦可休息与共,若战,又何须大将?实乃攻心术啊!”窗棂边的人缓缓离开,正对着越千佑颔首道。
“几个小兵,扫平他们便是,何石国那帮人如此惧惮难道后方会有埋伏?”越千佑蹙眉道。
信天游不语只是深深的点了点头,见刚才那慵懒的女子此刻眼神飘忽,似有心绪不宁便问道:“裴縙,你与宁颜是好姐妹吧?”
裴縙猛地一震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也没做停留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现下的局势,若是再让你回到宁颜的身边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信天游说着慢慢舒展了眉头。
“轩主是要我在宁颜身边做线?轩主既有这样的打算为何要招我回来?”裴縙不安的蹙起了眉头却又不愿被人看见,缓缓低下头掩饰。
信天游看着堂下有些不自然的人道:“裴縙啊~以前你可没有这么多的问题啊。”
越千佑此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轻扬了嘴角“有问题就表示犹豫,犹豫太多的话问题就大了哦……”他饶有兴趣的说着一面看着裴縙的表情。
裴縙不语也无意反驳只微微垂首,眼神映照心绪左右不定。
“好了,别开玩笑了,裴縙你先下去吧……”裴縙应声立刻转身欲走,身后一个声音低沉的回响,不容拒绝“别误了正事!”
望见裴縙走远,越千佑恢复了肃然“轩主,您是否早有打算?”
信天游轻哼着有了笑意,手边的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散落着些许棋子,一颗白子已被封住了左右两条出路,信天游略显苍老的手指取了一粒黑子赫然的落在了那颗白字的正上方,只需再落一子便可将白子吃掉。
越千佑仔细端详着随即欣喜道:“我懂了,这白子就好比是皇城,左右方以及上方的棋子便是轩主的各方力量,这最后一个子应该就是裴縙了吧。”
“你只说对了一半,这最后一个子不是裴縙而是宁颜!老夫很需要她的实力啊!”说罢一颗黑子稳稳的落在那可白字的下方,与前面三颗黑子呈十字将白子包围,信天游随即起身微笑,意味深长的又看了看窗外又直直望向门口“窗外风景秀丽,可是大门敞开也能看见同样美丽的风景,无需走出去啊。”
越千佑似懂非懂蹙了蹙眉又很快舒展开,似乎无意再继续想了“对了,轩主……柊叶又在发脾气了,整天闹着要去见莫言风啊,千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信天游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半响悠悠道:“柊叶这孩子也够可怜的,让她忍忍吧,大成之后就让他们俩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若因为她的任性坏了我的大事……老夫决不轻饶!”一子落定有种不容会觉得力量。
第六十九章 如此煎熬!
莫言风的心此刻是纠结的,为身世,为恩情,在他的心里和那个人真的有好多好多的“过不去”,忽然感觉和自己很像,对于感情我也会想的太多,该想的想了,不该想的也想了。。。。。。这样真的好辛苦!所以好希望自己使宁颜啊,敢爱敢恨!
气候越见寒冷,树叶凋零的所剩无几,只有被孤独剩下的干瘦树干,像是个可怜的人伸手在无助的向天祈求,忽然来了一阵凌厉的剑风,瞬间斩去了所有—一节树枝在剑锋离开的瞬间掉落……
持剑者身着白衣忘情的舞者,毫不在意地上横七竖八断落的树枝,像是体内有股喷发不玩的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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