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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慎非嗯了一聲,沒否認也沒說是,倒了杯水,遞給從煦。
從煦正要接,顏諾看著水,打斷:「加點蜂蜜吧。」
陸慎非握著水杯,維持遞出去的動作,斂著表情,不動聲色地抬起目光。
顏諾表情認真:「他現在不愛喝白水,喜歡紅茶加蜂蜜,最好再加點果乾。」
從煦接水的手放下,挑了挑眉鋒,看顏諾:「我車禍前喜歡這么喝水?」
顏諾:「是啊。」餘光瞥陸慎非,「你很久不喝白水了,說燒開的自來水有味道,不好喝。」
從煦:「這樣啊。」抬眸看陸慎非,那你還給我喝水?
陸慎非不動聲色:「你平時怎么喝隨你,住院的時候不要喝茶。」
從煦聳肩:「好吧。」
陸慎非把白水遞給他,從煦伸手,顏諾看著,又道:「對了,我來的時候把狗子也帶來了。」
從煦:「?」他還養了狗?
陸慎非這杯子又沒遞出去,還在手裡,估計是不可能遞出去了,只要這位「朋友」還在。
他抬眼,幽幽地看著病床另外一邊。
顏諾不看陸慎非,只對著從煦:「嗯,在車裡,醫院不讓寵物進,我把它留在車上,給它開了點窗。」
從煦的注意力全偏了,立刻問:「什麼狗?叫什麼?」說著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顏諾:「金毛,叫狗慎。」
顏諾南方人,念有些字,前鼻音後鼻音不分,從煦聽岔了,邊下床邊好笑道:「我取的名字嗎,怎麼叫這個,狗剩。」
顏諾:「不是狗剩,是狗慎,慎重的慎。」陸慎非的慎。
從煦:「?」
啊?
第9章
狗慎三個月大,還是只金毛幼犬,很皮、也很親人,沒栓繩子,被顏諾安置在車子后座,獨自玩著,咬一隻玩偶皮卡丘。
從煦在醫院地庫看到了小金毛,感覺自己無聊的住院生涯終於有點趣味,拉開車門,架起了狗崽的兩隻前腿,抱出來。
垂眼一看,男娃。
抱到臂彎里擼擼腦袋、擼擼毛。
陸慎非站在旁邊,表情涼涼。
他注意的不是狗,是顏諾開來的車,a市牌,大車,911。
就像費鵬程質疑一個剛畢業的學生憑什麼能住大別墅一樣,此刻也是,顏諾憑什麼能開911,因為這是從煦的車。
顏諾開從煦的車。
陸慎非掃過車,收回目光。
剛收回,從煦抱著狗湊過來,邊擼著狗子邊笑:「怎麼會叫狗慎,你是不是哪天和我吵架了?氣得我給狗取這個名字。」
陸慎非伸手,沒說什麼,在狗頭上順了兩把。狗崽倒是親他,伸脖子沖他嗅了嗅,又想咬他的手磨牙。
看得旁邊的顏諾在心底直翻白眼,心道狗慎就是狗,吃裡扒外,見誰都親。
結果又聽陸慎非來了句:「不是氣,是你想我,就讓狗隨我的名字。」
顏諾:「?」要臉?
從煦笑:「你得了吧。」
小狗抱不進醫院,從煦就在車旁擼了擼,又抱著狗崽,隨便閒聊地問:「買的嗎?這么小一隻。」
陸慎非沒答,顏諾也沒吭聲。
從煦看向陸慎非。
顏諾:看你還能怎麼吹。
結果陸慎非抬了抬下巴,示意顏諾的方向:「從他那兒弄的。」
從煦跟著看向顏諾。
顏諾:「……」
顏諾只得道:「朋友那裡抱的。」
從煦點頭:「疫苗都打了?」
顏諾:「打了。」
從煦問:「這么小能吃狗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