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2 页)
從煦不緊不慢:「我懷疑你在單身人士面前秀恩愛。」
褚蔚藍扭頭揚聲向屋內:「寶寶,別生氣了,我們吃飯!」
方鉑禹的聲音傳到陽台:「你道歉。」
褚蔚藍:「對不起寶寶,剛剛是我錯了。」
從煦:「……」
從煦默默擼著狗:狗子,今天的狗糧,我和你共享。
等上了飯桌,褚蔚藍醒著酒,問從煦:「沒開車吧?」
從煦:「我爬來的?」
褚蔚藍:「喲喲,你腦子糊了,人很精神麼。」
說著要給從煦倒酒。
從煦抬手在酒杯上一蓋:「我不喝。」
褚蔚藍一副「你來真的?」的表情,方鉑禹也覺得驚訝。
以前從煦可不會拒酒,都是喝完了住一晚上再回去,要麼喊代駕。
從煦肯定的口氣:「我真不喝。」
方鉑禹和褚蔚藍對視一眼:「老褚開刀之後就不怎么喝了,我平常喝得少,除非應酬。」
抬手,指著餐廳的酒櫃:「何況我們這兒的酒……」
褚蔚藍在從煦收回手的時候,把酒瓶湊過去,懸在杯口,傾斜慢倒:「基本都是你的。」
都是!?
都?
從煦抬眼望去,餐桌旁靠牆的深棕色酒櫃,無論是交錯的格子層,還是帶著玻璃門的柜子、亦或是柜子台面,一瓶又一瓶,光能夠看到的,少說就有七八十瓶。
基本全是他的?!
褚蔚藍給方鉑禹倒完酒,自己杯子裡添了點,坐下:「你搬去郊區住,就把原來房子裡的很多酒搬到我這裡了,我裝修的時候,這柜子還是特意為你打的。」
方鉑禹:「不夠放。那些啤的、白的、黃的,就都扔了。」剩下這些偏貴的紅酒。
如果說書房的那一抽屜煙,從煦還能告訴自己,是為了心靜、寫書需要,那這些酒……
從煦垂眸,看著杯身中紫紅色的葡萄酒:又是抽菸,又是酗酒,他可真是能耐了。
從煦不動聲色,回過神,還是把酒推開了,堅定的:「今天不喝,要開車,還得上班。」
褚蔚藍、方鉑禹驚訝:「上班,哪兒?」
從煦:「鹿橙。」
一聽是鹿橙,就要結婚的兩口子都默了。
褚蔚藍扭頭看方鉑禹:「你不是說,那逼準備和從煦分婚內財產嗎?」
方鉑禹:「那逼是這麼打算的。」
褚蔚藍:「那那逼把從煦弄過去上班幹什麼?」
兩人再齊齊轉頭看從煦。
從煦酒是不喝的,姿態是要做的,人往椅背一靠,手裡托著紅酒杯,晃著,幽幽然地描繪了一幅畫面:「夕陽西下,我坐在自己的樓里,端著一杯濃茶、面朝窗外,隔壁、隔壁的隔壁,都是給我打工的老闆。」嘆:「唉……」
爽。
褚蔚藍:「……」
方鉑禹:「……」
畫面過於真實。
飯畢,褚蔚藍翹著腳、剔著牙,問從煦:「忘掉以前的事,是什麼感覺?」
還以為從煦要說什麼「無事一身輕」,結果等來了句:「你不欠我錢吧?」
褚蔚藍:「滾蛋!帶上你的水果,滾蛋!」
笑罵過,聊起了正事。
褚蔚藍:「陸慎非給的資產表,我看過了,我和小禹討論了一下,主要看你的意思,你如果要錢,我們就現金流最大化,要是你還想分鹿橙……」
從煦一愣:「我可以分鹿橙?」
「是。」褚蔚藍正色:「陸慎非給的資產表,上面就有鹿橙的股份,他的持股比例非常高,管理權也在他手裡。只要背後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