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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看到以前她绝对没有的娇俏可爱表情,突然的伶牙俐齿倒叫我们不知该如何应对。
性命成了她首要关心的事情,吃药不会阳奉阴违的喝一半留一半,会说谢谢而不是直接贴上去“以身相许”;
会在身体明明可以活动后仍然赖床表示自己尚未大好;
忘记了很多事情,整个人突然纯净起来,和她本来的气质相和相印。
下意识的,我也希望她能够全盘忘记过去,对于病人来说,那种不堪的历史忘了更好。
她使尽手段想留下来,呵呵,当时居然有想笑的冲动,这小东西,即使不用这么卖力,我也会考虑的,毕竟她的身子太差了,出去没有多久肯定又要被送回来-如果还没有死的话。
只是最后那幽幽的誓言让我心里不由一紧,想她没到一年时间就受了这么些苦,现在为了能留下,居然被迫发如此重誓,心下居然有微微的刺痛。
继续给她用药,并将前阵子新制的养身玉露丸都存了起来,准备等她外伤痊愈后用来调养身子,兰溪很不赞同,认为不值得。
但药就是用来给人养身治病的,否则再贵重又有什么用,难道当传家宝供奉起来?
头一次见年纪轻轻身体却如此之差的人,当时只怕她不吃,又怎会想到浪费。况且我是医者,治病救人是本能,却没感觉到自己或许关心太过了。
她厨艺不是一般的好,一会功夫作出来的饭菜就收买了小岩和阿木。
她天天避着我走,但是并不防碍打听到我的饮食习惯,小心翼翼的对我示好,知道我从小即没有味觉后,从早餐到晚餐,尽量做的不是色彩斑斓就是香味扑鼻。
很快小岩成了她的小跟班,我嘱咐阿木也去帮她干粗活免得她过于劳累,会伤身子,并心安理得的相信自己不过是对一个病人的关心。
她明显很疼小岩,知道他年纪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但肠胃偏偏不强壮,所以每餐饭定不多做,并且装作和他抢吃的,却总在最后故意留一些放任小岩偷吃,她的身子因为亏的厉害,每天都是药补着,其实吃不了多少东西。
知道阿木帮了自己很多忙,她想方设法作些奇怪却很好吃的东西,比如耐嚼牛肉干、蛋塔、海绵蛋糕、狗不理小笼包、玫瑰水晶糕,这些被她起了千奇百怪名字的东西我虽然吃不出来味道,却看得到阿木和白衣他们享受的表情。
因为不想阿木觉得歉疚,所以千方百计设计阿木去偷吃,不管引诱也好,故意让阿木看到她藏东西也好,甚至会故意使坏折腾阿木,最后阿木习惯成自然,不偷吃反而觉得没有意思了。
以前的花月看到漂亮的男人都会主动贴上去挑逗,凭她的芙蓉颜色,十个里倒有九个是逃不掉的,初见小何那天,月儿从珠帘后面出来,小何眼里的惊艳非常明显,当时心下就有些担心,只是分不清是担心小何还是担心她。却不料她三言两语就把小何拉成了兄弟,用她的美食也将小何栓的死死的。
兰溪对她的骚扰好像变本加厉了,当时有点感觉,却没想到她会对月儿说那么重的话,知道后又气又疼,对兰溪禁足,不敢多想,只告诉自己是生气教育兰溪失败而已。
她来找我讨说法,当时在晒药架旁边,看着她进来,灵动的大眼左右瞄着,吐了吐小舌头,整理一下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就禁不住嘴角牵了起来,待我出声,她猛的转过头,正欲出口讽刺却在看到我后怔住了,那种眼神,在男人和女人眼中我见过多次,唯独这次不讨厌,看着她渐有红润的脸和微张的小嘴,心下不由有些灼热,对自己的感觉轻轻皱眉,就看到她立即回神,想解释不是她想的那样,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临走她很高兴,发自心底的笑容一笑倾城,看着白衣不离手的扇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