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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三哥你干吗打人家头啊?”本等着受表扬的某人委屈不已。
文载道此时哭笑不得,骂道:“小王八蛋,就知道耍滑头。平时让你好好读书,你不肯用功。现在好了,什么吹糠见米,落井下石都出来了。你还要不要大卸八块,见色起义啊?”说时又是几个板栗种到李无忧头上。
李无忧委屈道:“三哥,人家的意思是说练功这种事情,应该有恒心,要象吹去米里的糠一样吹毛求疵。若学不成功,就抱着石头跳落井里。这个决心还不够大啊?”
文载道举手种栗,边骂道:“我打你个吹毛求疵。”
李无忧大骇,抱头鼠窜,却边跑边道:“大卸八块不是说将书分成八大块来读,正合了三哥落英十三剑第三招八方风雨的精髓啊?二哥常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如今三哥你见色而起义,乃是大觉悟的先兆啊?三哥果然是高人。每一言,每一行都深涵玄机。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文载道将手放下,苦笑半晌,方道:“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就先放过你。刚我说到哪了?”
李无忧忙拍马道:“三哥豁达。刚才我们说到天上的云啊聚了又散啊,地上的人啊合了又分的……恩,我也记不清了,大概就是这样吧。”
“恩!无忧啊,你看这天上的浮云,在我扇下分分合合,全无半点能为。便如这天下,统一再分裂,分裂再统一,只有百姓永远还是那些百姓。一将功成万骨枯,受苦的永远是他们。曾经有个叫张养浩的人说过一句话极有道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文载道正色道。
“哦!三哥说的是那首《山坡羊。潼关怀古》啊?”李无忧恍然。文载道欣慰地点了点头,笑道:“难得你居然知道,也不枉我教你多年。”
“无忧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三哥。” 李无忧恭谨道。
深悉他脾性的文载道明白这小子必无什么好事,但本着夫子有教无类的大仁义精神,却还是准备授业解惑:“你说吧。”
李无忧清了清嗓子,方道:“三哥,这山坡羊是什么东西啊?难道是说山坡上有只羊?如果山上有只羊,这张羊毫怎么就立时想到潼关去怀古呢?莫非这只羊其实是在潼关的山坡?如此一来小弟就更不明白了,好好的羊怎么会在潼关呢?我们大荒好象只有新楚国的岳阳郡才产羊啊,怎么潼关也有羊呢?”
这一次文载道没被气死,实在是得归功于平时打坐练气的勤奋上来。他瞪大双眼,以一种足以杀死千万头龙豹的眼神温柔地抚摩着自己亲爱的五弟。
李无忧被他看得全身一寒,如入北溟玄冰池,却强笑道:“三哥,大家有事好商量,干吗用这种企求的眼神望着我啊?”
文载道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说时便欲发动。
“慢!三哥!我在你眼里看到一样东西。” 李无忧知趣地转移话题。
“哦?不是慈悲吧?” 文载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也别告诉我是眼屎。这一招你已经用过九十三次了。”
李无忧心道:“你都上过九十三次的当了,也不外乎再多一回吧?”口中却讪讪道:“嘿!三哥你老人家疑心病真是重。
小弟只是想提醒你,你的眼中好多血丝啊。多注意休息,晚上想女人的次数……”
他一句未完,文载道已是怒从心头起,随即恶向胆边生,手中羽扇一指,一道绚丽蓝光如电飞出。“捆仙蓝绦!书呆子你好不要脸,居然又使这法宝。”
李无忧骇然,心知被这道蓝光捆上,又将是三天三夜的牢狱之灾,口中谴责这书呆子惨无人道的恶行,展开龙鹤身法,亦跑亦滚,不时伸手抓向后背。
文载道见此,得意大笑,口中咒法念动,那蓝绦蓦然加速。李无忧手足并用之下,费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