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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茜一口酒從嘴巴里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宮茜緩了緩,認真回答阮涼的問題:「沒聽過啊。」
宮茜:「怎麼?你發現他和哪個男的走的近了?有哪個懷疑對象嗎?」
對宮茜阮涼也不能說的更多,阮涼搖了搖頭:「沒有。就是覺得他也許喜歡的是男的。」
宮茜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道:「應該不會吧。說他對你沒你喜歡他那麼多,我信,娶你或許是因為門當戶對的合適,但是連娶的人的性別都不對,他也沒必要吧?」
這也正是阮涼所想。雖然同性婚姻不是主流,但也並不少見,除了少數思想古板之人堅決不能接受,對同性婚姻的歧視已經不嚴重了,謝斯的身家地位更不用害怕有人到他面前說三道四。
所以他何必委屈自己呢?
而且阮家的家世也並沒有比謝斯強,謝家這幾年在謝斯的帶領下蒸蒸日上,反倒是阮家止步不前,就算是因為阮涼背後的阮家,謝斯也不必如此。
再則若按阮涼的懷疑,更直接去追求她弟弟不就是了?若是為了阮家,更沒必要委身娶她。
阮涼按了按眉,依然是理還亂,理不清,她對宮茜道:「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但是雖然對宮茜如此說,前些時日對謝斯多視而不見,多有忽視的阮涼,放在謝斯身上的目光多了許多,她在觀察。
她希望觀察的結果能否認掉她自己的懷疑的。
謝斯也有抓到過好幾次阮涼放在他身上的目光。在以前,阮涼對他脾氣還好的時候,倒是經常會偷偷看他,現在發現阮涼又變了回去,謝斯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控制不住的欣喜來著。
不過謝斯很快恢復了矜持冷淡,他就說一個人怎麼能說變臉就變臉,說不喜歡就能全部收回。
現在這是又重新覺得他好了?
他沒發現阮涼的目光可和以前的羞怯含情可不一樣。
晚上同躺一床的時候,已經相安無事好幾日的兩人,今日阮涼忽然半撐起身湊了過去?
阮涼的髮絲掃在了謝斯的臉頰上,謝斯的眼睫一顫,冰冷的臉一呆,想向後退,可躺在床上的他背後就是床鋪。
他看著阮涼眼睛微彎,那雙眼睛如墜星河映著他的身影,沖他道:「現在就睡覺?」
謝斯覺得今晚的阮涼有些奇奇怪怪,他咳了一聲道:「我再看幾頁書。」
阮涼卻將他手中的書給抽走了:「不看了,明天再看。」
抽書的動作讓她更向他靠近了,都快靠近了他的懷裡,烏色長髮里滑出的細白脖頸他垂眸就能看見,還有皙白的側臉都要蹭到他的下巴。
謝斯一動沒敢動,讓阮涼抽走了他手中的書,連呼吸都屏住了。
只見與他挨的極盡的阮涼輕輕開口,呼吸都打在了他的脖子上,微癢讓他的心跳都亂跳了一拍。
「你現在還性冷淡嗎?」
阮涼的聲音入耳,讓謝斯瞳孔一縮,又氣又羞,但望進那雙眼睛又有旁的如煙花般綻放。
近在咫尺的阮涼,臉上似有羞澀,而邀請般的姿態更讓謝斯心臟怦怦亂跳。
連空氣都灼熱了起來。
謝斯喉嚨動了動,本來要生氣卻拐了彎,他道:「你可以試試看。」
阮涼在觀察著謝斯的一點一點變化,謝斯的眼神漸漸幽深,手抬起,轉眼間兩人就換了個位置,禁慾的人此時如墜凡塵,眼中點燃起了欲望。
「停停停。」阮涼忙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單純問問。」
被擋住的謝斯黑了臉,見阮涼又表演了瞬間變臉,剛才明明還羞澀邀請的表情又變成了倦懶要睡覺的樣子。
謝斯咬牙:「阮涼你耍我玩?」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