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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較之以往，校園空蕩了不少，鳥雀穿梭在樹林中，發出歡暢的清啼，早上八點半的陽光，帶著金芒撒了一地。

顧曉曼從座位上站起，抬手拉上一旁的窗簾：&ldo;我覺得啊，吸引客戶是一方面，關鍵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流量。&rdo;

她穿著一條棉布裙，盤起了烏黑的頭髮，耳旁別著淺色發卡，仍是一個學生的模樣。但她在努力學習商業思維，儘量讓自己站在客戶的立場上：&ldo;我不懂你們的產品，也不明白你們的技術。&rdo;

陳亦川拖過了板凳，坐在顧曉曼的身邊，他微微抬起了下巴，看向自己的電腦屏幕，然而屏幕上什麼都沒有，也沒人知道陳亦川在發什麼呆。

從顧曉曼的角度看，能瞧見他鼻樑高挺，臉型勻稱‐‐雖說他一貫脾氣不好，但也是一位俊朗青年，不過顧曉曼沒有了旖旎心思，她專注於產品的引流導向：&ldo;我們現在的十幾個客戶，對我們的評價都不錯，他們唯一的意見就是開發跟進，要我們儘快完善更多的服務。&rdo;

顧曉曼說：&ldo;可是啊，別的客戶都不知道我們的產品，每天只有幾個人給客戶打電話，微信文章的閱讀數目也不夠，微博上的營銷推廣又太慢了。&rdo;

陳亦川抖了一下腿，隨後打斷她的話：&ldo;那怎麼辦呢，你有什麼好方法？&rdo;

顧曉曼沒什麼好方法。

她只能找出問題，卻不能當場解決。

顧曉曼感到一絲慚愧，她的臉頰不由變紅，聲調反而拔高了：&ldo;你問我幹什麼，我不知道要怎麼辦……&rdo;

陳亦川輕拍了一下她的腿：&ldo;那你多什麼嘴啊？&rdo;

顧曉曼穿著裙子，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腿根，雖然隔著一層棉布，她的腦子還是&ldo;嗡&rdo; 了一聲，再然後，夏林希和她講了幾句話，顧曉曼也沒怎麼聽清了。

陳亦川毫無自知之明，他漫不經心地打量她，笑道：&ldo;你又發呆了。&rdo;

他一手撐腮，懶洋洋道：&ldo;我說顧同學，你快點回神啊。&rdo;

話音未落，顧曉曼坐回原位：&ldo;我們繼續談正事，剛才聊到哪裡了？&rdo;

夏林希翻開筆記，應聲道：&ldo;聊到了如何吸引客戶。&rdo;她頓了兩秒鐘，抬頭看著他們：&ldo;我問了微博大v的推廣價格，如果是好一點的公司運營，一條廣告就要好幾百萬，我們根本付不起。&rdo;

蔣正寒剛剛打完電話，出現在了教室後方，他順手關上了房門，走到夏林希的桌前：&ldo;我們的客戶是中小型企業。&rdo;

他說：&ldo;在類似微博的開放平台上，暫時沒有推廣和營銷的必要。&rdo;言罷又笑道：&ldo;主要還是沒錢。&rdo;

包括蔣正寒在內，教室里一共有五個人。老楊是典型的技術派，從不關心營銷市場，因此他選擇了沉默，就這麼靜靜地旁聽著。

顧曉曼想不出方法，陳亦川也毫無頭緒，夏林希用手轉著筆，過了片刻答道：&ldo;你們知道百度公司，有一個詞條百科的功能嗎？這個詞條百科，是對外出售的。&rdo;

她放下手中的筆，解釋道：&ldo;平常我們使用百度搜索，經常能看見百度百科，有一些是介紹企業的，只要這些企業付了錢，他們就能自己修改……&rdo;

蔣正寒低下了頭，目光落在她身上：&ldo;你的意思是，主動聯繫企業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