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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等他再次催促,安分的拿了件外套穿上又弯身抱起小狗。
“小狗留在这儿。”
他冷不防地告诉她,不,是命令她,她只好作罢地拍了拍小狗狗的头。
“走。”他率先走了出去。
邾松婕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旅馆,纳闷他究竟要带她到哪里去,然而当他跨上一辆摩托车时,她瞠目结舌地瞪着他,不相信他眼中的意思是要她坐上去,她从来没坐过那种东西。
“不……”邾松婕拒绝地向后退了一步。
“上车。”他的声音中有种不容置疑的危险性。
有着许多前车之鉴的邾松婕不敢违抗他,因为她怕等会儿自己可能会比坐上这种东西还要凄惨十倍,所以她只有咽下已经溢到喉咙上的胆汁,企图用嗡嗡作响的双朵听着他的指示“爬”上车后座,然后僵硬如石头般的坐着。
“抓好。”方云扬在引擎发动间对她大叫。
“抓什么?”颤抖的邾松婕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抓我。”
她根本没有心去多想或抗拒,因为现在的她已被恐惧占满,而惟一烙印在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不能违抗他否则后果铁定会吃不完兜着走,所以她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听令行事,他说抓好,她就伸出僵直的手抓着他外套的两边。
方云扬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用力将她的双手抓到他身前,在他腰间处让它们交叉紧握住,“抓紧了。”在他最后一次叮咛声中,车子向前冲了出去。
即使邾松婕早已经吓呆了,她依然在摩托车冲出去的那一刹那间尖叫出声,交握在他腰间的双手更在那一刹那间转而紧抱住他,紧得让人不禁担心方云扬会不会就此被她给勒死。
风随着车速在她耳边狂飙了起来,恐惧与紧张两种心情在她心中交杂翻腾着,让她其他所有感官几乎全部麻痹了,所以当公路上的摩托车由一台慢慢凝聚成一群时她没注意到,当身旁的摩托车后座上的女人抽气尖叫:方哥居然载一个女人时,她当然也不会听到了。
只要认识方云扬的人都知道他的摩托车从不载人,尤其是女人,即使那女人跟他十年、八年,夜夜伴他度春宵的女人也别想例外,许多不信邪的女人不请自来地坐上他的摩托车时,后果总是在他冷峻无情的厉眸注视下,面无血色的跨下车,从此不再出现。
就这样久而久之,男人们习惯他的后座是空的,女人们把坐上他的车后座奉为毕生最大目标,怎知多年后的今天那个卫冕宝座竟突然跑出了卫冕者,这教众人怎能不讶异万分?
当摩托车终于停下来时,邾松婕觉得时间好像已经过了一世纪似的,她茫然的将头由他结实的背部抬起,首先注意到的是她两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堆坐着摩托车的人,接着她注意到环伺在周围,只要性别栏是个女字的人都不善地盯着她,然后她才发现前方似乎非常的热闹,这是他们停车的原因吗?她半抬着头企图越过他宽阔的肩膀看向热闹的发源地。
花车、戏子、乐队、歌舞团……有人在办喜事吗?这个想法才闪过她还有些浑沌的大脑就立即被推消,因为她看到了非常怪异的景观,有个女人穿着素朴白衣,哭天喊地的由热闹非凡的花车、戏子、乐队、歌舞团面前走过,然后走到一个花团锦簇的花台前泣泪纵横,哭得死去活来的,原来眼前热闹滚滚办的竟是丧事,而不是喜事,而那怪异的景观则是她一直百闻却不曾一见的“五子哭墓”。
神呀!原来她听过的台湾传统丧事一点也不比现实夸张,甚至还略逊了几筹哩!她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邾松婕瞠目结舌地瞪着前方奇景,早已忘了自己还坐在摩托车上,和环伺她四周充满敌意的目光,直到方云扬再次启动摩托车向前冲去时,她才惊叫的再次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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