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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恶毒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是谁,都不会帮忙,自己投入白里算是投错了身体。
不过,谁见了这样的旋风,不跑得远远的呢,何况是这个心肠狠毒的丫头。
恼恨之余,又想到纪烟烟这样做是对白里,心中又掠过一丝畅快。
白里这具身体恐怕只能利用到这里了,顾不得是否会再出现摄魂兽,都要冒险再使用一次离魂之术来逃脱这个险境了。
北渊刚刚打算好,却感觉上升旋转的速度缓慢下来,接下来的一刻,时间像是停滞住,漆黑之中,眼前霍然一亮,前方一片空旷,薄雾蔼蔼中好像看见了一个灰亮的奇异空间。
北渊正想看个明白,忽觉得背后刺骨一痛,整个人从空中跌落下来。
风停了。
纪烟烟又擦亮一根火折子,手持幻羽弓,怔怔地望着扑在地上的“白里”。“白里”背上竖着一根白羽箭,正是她刚才所发,而在他的前方不远处,漩涡中心那把叫“离”的匕首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纪烟烟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庆幸刚才的幻羽箭发得正是时候。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拥有“离”的白里会被自己的东西所伤害,差一点进入“离”界中,纪烟烟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走到“白里”身边,纪烟烟看了看没入他背上的箭。
她的白羽箭是特制而成,入体无血,只对法术有禁制,而白里本身是不会武功的。
纪烟烟本欲拨出羽箭,但想到了什么,手放到箭上又犹豫一下缩了回来,叹息一声道:“白里哥哥,我刚才就猜到了,你一定会动用‘离’,你心里想杀那个恶人,连自己的命也不惜搭上了,是不是?对不起,白里哥哥,我暂时还不能放你。”
北渊被摔得苦不堪言,身体僵硬,扑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背后被幻羽箭射中,连离魂之术都施展不了。
除了背后巨痛,更要命的是,他嘴巴着地,正吃了一把泥土而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发声。
北渊在心里将这蛮丫头骂了一千遍,感觉世界末日也没有眼前这么惨,自从进入了白里的身体后,他就没好过过。
一下被鞭打,一下被高空旋转,又被羽箭穿身,更冤枉的是,这丫头所做的这些,都是针对白里而来,却让他北渊无冤无故承受!哑巴吃黄连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这难道是因为在密林中他命令活埋她所得的报应吗?
北渊恼怒之余又有些同情白里,没有武功,果然要吃亏,无怪白里对着纪烟烟说话要如此的低声下气。而白里,虽然可恨,但也是个可怜的家伙……只是这中箭之痛,还要忍到何时?
白里没有武功底子,对痛感极为明显,北渊头上冷汗直冒,心想这丫头果然是狠毒心肠,嘴里“哥哥”、“哥哥”地叫着,其实完全不顾别人死活。
不顾地下的“白里”呻吟,纪烟烟霍然起身,快步走到被捆绑在铁柱上的北渊原身面前,经过刚才的狂风席卷,铁柱子已经倾斜,北渊的原身也跟着倾斜。
此时他还在低垂着头,胸口处被火龙鞭鞭打过的伤口血迹已干,破裂的蓝色衣衫边缘,有被真火烧过的焦糊痕迹。
纪烟烟默默地注视一会儿面前的少年,压低声音道:“你这混蛋大魔头,我不相信你死了,如果你没死,就睁开眼睛给我看。”
她等了一会儿,见北渊没有丝毫的反应,心中不禁凉了一下。又伸出一只手来,举到北渊的脸前,道:“大恶人,你不睁眼睛,我……我只好探你的鼻息,你最好多喘几口气。”
说完,又犹豫不决,害怕自己这一探,面前的少年如果是鼻息全无,她心中希望岂不成了泡影。
可是不探又不知道这人是死是活,如此犹豫一会儿,颤抖着手,终是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