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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的处理应该很爽快,人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服从坚定自己的意志。
无论怜悯,还是忧虑,都是正确的态度。一个人有恻隐,和一个人有理智并不矛盾,对一件事的看法并不需要绝对绝对的正白之分。
无论最后她是怎么决定的,我想出于每个人不同的价值取向,答案都是对的。做不可取的则是出于中间态度,又要担心东窗事发,有怕杀人被谴责,做了XX还要立牌坊,这样的中间态度反而是最不可取的。同时又浪费了时机,容易把事件扩大化。
56、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印象里的蒋济;还是那个首度被邀请来,感谢她招待的秀气小少年,然而不过几年的时间里,竟已成为了赤壁这场大战中的一枚棋子。
这样的棋子自然不会仅止于小小的一个官职、阅历不显的蒋济;类似的朝廷官职部署也渐渐开始。
战局未显,政治的风向已悄然生变。
对这些事,春华自然看不懂,同样是算计,她可能把许都各有名望的世家的姻亲、内宅隐私如数家珍地倒出来,但对三国官员的人事没什么特别的敏感。这年头的官员等级根本没品级这么一说,只有以工资来划分;通常都是相当于多少石这样抽象说法。
可能早先便有了个“三国”的印象;其实这会儿;天下分成几块,魏蜀吴尚未成形。
而对观官员调动,已察觉出曹操意图的司马先生却仍是笃定地成日看书写字,时而写写书信托话给人,以表示自己“正在好转”。
退出社交圈是容易的,再回去却又要低声下气面对他人的冷遇。
这些冷遇他没和妻子说,正如春华也不会将困难主动地摊在他面前,夫妇俩都彼此有着这样的一种默契。
但春华也实在是佩服他了,未来大魏奸臣的司马懿,此刻拿出了未来大学毕业生找工作时投简历的不懈毅力,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连他亲爹司马防都是劝他安心,“好好养病,勿使辜负妻子。”
连亲爹都拒绝了,他仍是未受任何影响地按着原先的生活节奏过日子,倒让春华在情爱外更多了几分钦佩。
这个人,虽然目下实在看不出他其余可出彩的地方,光就耐性而言,或许整个三国时代的人都比不过他的隐忍吧。
郭嘉,荀彧,程昱,贾诩,光是曹操手下便有如此多的杰出谋士,说是得一则得天下也不为过;张昭,周瑜,陆逊,也都是东吴抗击天下的利器。
用这些杰出人物与司马懿相比,可以说众人各有千秋,或许司马懿亦有比不上的地方,但其隐忍却绝对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就算春华告诉他,三弟司马孚最近正和陈留某一获罪判了流放罪的人同住同食,此事还引起了许都各界的关注。
儿子和个流放政治犯混一起了,都快把老道学的司马防给气疯了,就算是偶尔回到城里给婆婆请安的春华,也时常听到虞氏对此的抱怨。
说的是岑氏,“也不知道规劝丈夫,她是正头娘子,为妻者当善言规劝,她就这么仍由着孚儿做出这般丢人的事来。”
哪怕到了后来此事算得上司马孚关怀边缘人士的善举,被光彩的在他的列传中写了下来,当时许都上层的舆论其实并不怎么看好他。
这些都是清贵的世家,又怎么会看得上和流放犯混一起的司马孚。
虞氏没有什么见识,这是纯粹跟着司马防夫唱妇随。
但依春华看,虽然这事她也不怎么看好司马孚,平辈之间,她才不会去被虞氏当了抢使去谴责岑氏,哪怕之前婆婆在她怀孕期间对她多加照顾,现在还收着她女儿。
更何况岑氏还能怎么去规劝,礼法上说得好听,“妻者,平也”,但除非特殊情况,丈夫犯二全家就要灭了,否则平常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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