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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到有人抱着妻子幸苦产下的女婴向他报喜,“大人,恭喜可是个千金了。”的时候,张汪真恨不得把这闺女扔地上!
颤巍巍接过孩子,脸上忿忿之色大约是怵了一周来报喜的人,张汪心中怒火难压。
就为这冤家,全家困在这处,几要灭族!
怒气头上,真忍不住想掐死她。自己是被子嗣这把悬在头上的刀压了好多年了,几乎透不过气。
愈是盼子心切,愈是前仇后恨,一翻开襁褓的小盖头,却是个安静睡着的小孩,圆脸,毕竟是女孩儿,线条更上柔和一点。
新生儿大多皮肤红通通皱巴巴的,看上去愁眉苦脸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头,这孩子面相却缓和着。
张汪待看到自己亲生孩子的头一样起就已经下不了手了,毕竟是亲生骨肉。
又想到大敌将至,一时感慨泪流,半生也不过只得了这个女儿。
这么想着已经把孩子给裹好抱在怀里了,却又一边摇头苦笑,“冤家啊,有了你,我们又该怎么是好?”
只好让人加强防守,战战兢兢有过了一夜。
也便在这一日,瑶光之星,贯月如虹,至光至华。
次日,始驾着车,张汪抱着新生的女儿叹气,一面催赶行程,前面探路的一准儿回来给他回报:“大人,前路县城刚遭了贼乱,这一刻路正被堵着,请您绕道走。”
张汪一惊忙问缘故。
原来是贼军先转了道到了他们要走的下一县,等杀人掳掠之后,先又往了河东郡走。
一时悲喜莫名。
此后大约又过了大半月,张汪才带着家人在老家河内温县安顿了下来。
当晚夫人山氏见丈夫时而唏嘘叹气,觉得奇怪问他,张汪不好对旁人说,却是带着点儿脸红的说出了对女儿的那点儿曾有的怒意与事后的感慨。
“我当时,确是为全家的安危恨上了自己的骨肉。”
愈想到气头上那些不可宣泄的念头,更觉得自己不是人,哽咽道:“我……”
夫人山氏见状却打断了夫婿,“您这是在想什么呢?咱们的孩儿,一出生就让父母全家逃过了一劫,可见是个有福之人呢。”
被夫人这么一打岔,张汪也转过了念头,“夫人说的很是,我们夫妇数年才得这一女,该是有大福泽之人。”
定下了这么个基调,日后果见张汪极喜这个嫡女。
山氏这才松了口气。一个孩子要常让生父心里膈应,哪怕是愧疚,这孩子将来也不会得到喜爱。
用张汪的口气说出来这话,颇有点儿“别人家生孩子生的多,量产的质量差。我家的孩子几年才出一个,优生优育”的味道。
然而现在这个被“优生优育”穿过来的魂儿,此刻还是个小婴孩。
头晌醒来,张春华发现自己穿越了,更可悲的是还是个肉球!
悲愤把,叫出口的是依依呀呀;郁闷吧,哼出的是依依呀呀;就算自伤身世,要哭吧还是单音节的依依呀呀。
要嚎你就嚎吧,作天作地都不会有人训。横竖大家就把她当成个小婴儿。
哭了,给检查下是否给尿湿了;叫了,给看看是不是夏日里捂出痱子来。
再要不老实,乳母直接过来松开衣襟把乳【头塞她嘴里。
折腾个多次,她也老实了。
婴儿么本来就精力不济,成天是睡的时间多,醒的时间少。
春华只得认命。
得了,既然穿了就好好活吧。
这也是一辈子,不过是没来得及灌孟婆汤罢了。
当时她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年代。
每天她醒的时间就不多,来来回回折腾着,也只能在支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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