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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珺嗆道:「你們懂什麼!要不是被她懷疑,我怎麼會把她關起來。我如果露餡了,我也會沒命的。」
柳微塵眼神一閃:「你是臨死時故意找上你弟弟來換魂的,誰教你的法術?」
俞珺爽快道:「管家教的。」
柳微塵一凜,又是那個神秘的管家。
管家曾經出現在前台和廚師的嘴裡,還曾被夜海藍誘惑私奔,結果被俞珺一木倉打死的管家。
前台和廚師的嘴裡,管家是個勤懇稱職的管事;夜海藍的嘴裡,管家是個悶騷懦弱的男人,一邊暗地討好獻媚,一邊帶她私奔被男主人抓住後丟下她把責任推給她,狼狽的向男主人求饒。
然而在俞珺的嘴裡,管家卻是個神秘的高手,教給了他邪惡的術法,背後計劃了這一切的陰謀。
夜海藍不可思議道:「管家?管家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不死,怎麼換更年輕的身體?」俞珺冷冷地笑道,「我當初跟他做的交易,就是我要重新好好活下去,他幫我移魂到親人的身體裡。而他的要求,就是要把晉江畫魂村的一切都分給他一半。」
「他為什麼要盯上我?」這才是俞珞最想不明白的。
父母當年離婚時鬧得很大,幾乎是反目成仇,以至於兩兄弟自那以後再也沒聯繫過。
三年前俞珺突然打電話告訴他,自己病危,臨終前想最後看自己唯一的親人一面,千方百計找到他的信息,已經不請自來坐船來到晉江島。
他沒有多想,看到視頻通話里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那麼憔悴時,奔著同胞兄弟的親情就去了。
卻沒想到,這一去就是送命,自己到港口迎接雙胞胎大哥時,那一個擁抱迎接他的,是胸口的致命一刀。
此後的一切超乎他的想像。他的意識是清醒的,清醒的飄在空中,看到俞珺跟他並排躺在一起,一個黑衣人在他們周圍擺滿蠟燭,然後他就看到俞珺的身體乾癟死亡,自己的身體又活了。
再然後,他就被一隻白骨手抓住,塞到了紙人里
俞珞想起當時那身不由己的感覺就毛骨悚然:「對,那隻白骨爪子是誰?」
俞珺詭異一笑:「你不知道吧,他沒換管家這個身體之前,是你的一個朋友。」
「你們夫妻倆還請他來這裡做過客,那時他本來是想親自把你取而代之的,所以先是偽裝成管家接近你。可惜後來能力不足沒法動手,於是只能找我。」
俞珺的話讓夫妻倆毛骨悚然。
什麼時候,他們身邊竟然有這樣一個神秘的朋友,還會如此陰邪的法術?
俞珺似乎對夜海藍執念深深,這時也不忘為自己洗白。
「原本就是他想要搶走旅社和藍藍,我不想讓藍藍出事才囚禁你的,誰知你竟然向他求救。」
夜海藍冷冷道:「他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不要把你自己說的那麼高尚。」
柳微塵梳理著信息,一直在想。
先是俞珞夫妻的一個朋友,然後是管家,那個人手段高明,已經可以奪舍他人,把自己的魂魄強行塞到別人魂魄里。
除了自己,還在用俞珺做實驗,奪舍雙胞胎兄弟。
這種對陰魂下手的手段,就像是之前一系列案件的成熟手段。
美容院的餓鬼,還只是用人的命魂人造餓鬼;變金魚的那次,是把人的魂魄塞到金魚的身體裡;這一次,是把人的魂魄塞到另一個人的身體裡。
就好像有人在做著詭異的靈魂實驗,在撒下巨大的網,玩弄著有求之人的性命。
柳微塵對那個管家有了強烈的興趣。那人最開始是俞珞的朋友,盯上俞珞後先奪舍了管家,然後以管家的身份幫助俞珺奪舍並殺害了俞珺,後來管家被木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