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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兒不知道什麼情況,情緒由最開始的緊張變成了驚恐,她往後退了幾步,搖頭說:「我不幹了,我反悔了,你們放我回去!」
李秀娟體型肥碩,很容易控制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閉嘴!」溫大仁煩的要死,「不想干?不想干把錢還我,連本帶利五十萬!」
溫霧嶼冷笑,他算聽明白了,這場陰謀稱不上高明,從一開始就混雜了詼諧和醜陋的人性。
他們狗咬狗,自己何必摻和進來。
溫霧嶼站起身。
溫大仁卻擋在了溫霧嶼的身前,他頭疼欲裂,好像隨時隨地都能撅過去似的。
「你想去哪兒?」
「回家。」溫霧嶼說。
溫大仁恬不知恥地說:「這裡就是你的家。」
此話一出倒是把溫霧嶼逗笑,他乾巴巴的哈哈一聲,特刺耳。
溫大仁充耳不聞,他試圖洗腦溫霧嶼,「你生一個兒子,他姓溫,身上有你的血脈,我的錢都是他的,最後也都會是你的!」
「謝謝,要不起,」溫霧嶼冷眼相待,「按照你們的計劃,今晚要是成了,溫真寶明天就能去領證,後天辦酒席,半個華朝市的人都會知道你溫大仁要當爺爺了,長房嫡孫是不是?你們這算盤打得,拿我當冤大頭呢。」
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溫霧嶼乾脆利落地扯下來,溫真寶高掛了幾十年的臉皮再也掛不住,他發過了,「你今晚要是敢走,就從我身上踩過去——這事兒辦定了!」
「您以為我不敢嗎?」溫霧嶼漠然地看著他,目光無神無焦距,「爸,溫真寶不行,你自己試試說不定能行。兒子比孫子親,真能生出一個,記得好好教育他,從搖籃里就把要把溫家的劣質基調,否則還是個鬧笑話的貨色。」
溫大仁沒了遊刃有餘的從容,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其實跟溫真寶很像,「你……!」
「別生氣啊,您今晚要是氣死了,我就真如你的願,要從你身上踩過去了。」溫霧嶼大逆不道的輕蹙一笑,抬手推開溫大仁,「麻煩讓讓。」
李秀娟急了,她讓溫真寶想想辦法,嘴上用著呱噪的強調辱罵溫霧嶼的媽媽,試圖激怒他。
溫霧嶼不為所動,他用盲杖摸索著走到大門口,手指堪堪碰到把手,還沒來得及用力,突然被一股蠻力攻擊,粉碎的疼痛感摧枯拉朽般地蔓延至全身!
溫霧嶼短暫失去知覺,又在頭皮被拉扯的不適感中恢復神智,他緩緩睜開眼睛,視線倒是清明了。
溫真寶臉上掛著猙獰的笑,不像人,像妖魔的面具,他腳邊是一把歪歪扭扭的椅子,剛招呼在了溫霧嶼身上,手裡捏著一瓶礦泉水,水裡若隱若現淡藍色氣泡。
「對女人沒反應?」溫真寶如同野狗一般,「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硬起來!」
溫霧嶼本能掙扎,可是身體太疼了,他甚至扯不開溫真寶在自己頭頂的手。
「你放開我!」
「溫霧嶼,你就試試看啊,沒準會迷戀上的,到時候你還得感謝我!
」溫真寶試圖把礦泉水灌進溫霧嶼的嘴裡,一通折騰下來,瓶子裡還剩一半,地全濕了。
溫霧嶼壓根沒喝進去多少。
「媽的!」溫真寶罵了一句髒,還想繼續往溫霧嶼嘴裡灌。
就在這時,別墅廚房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砸響聲——好像是玻璃碎了。
溫大仁跟他老婆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溫大仁問。
李秀娟比他還懵,「不知道啊。」
而溫霧嶼卻笑了,他不再掙扎,目光都是似水的情愛,他說:「天快亮了,太陽要出來了。」
扶曜來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