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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唯看了對方一眼,好笑地問她,「你很怕他?」
「老闆嗎?」她四處看了眼,似乎是在瞅有沒有旁人在邊上,然後才扭過頭來回答,「老闆是個真漢子,是個ddk的人都不願意給老闆惹麻煩的,我得做好本職工作,這樣才對得起他。」
寧唯笑了笑,低頭寫便簽。
「霍祁東,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尊重!」寧唯在便簽紙上寫。
跟《狐生有媚》合作,如果這是她的選擇,寧唯認了。
落款,寧唯!
寫完,交到前台小姑娘的手裡,「麻煩幫我拿到他辦公室。」
說完,寧唯就走了,她在想,如果是自己,會怎麼辦?
自己經營了十年的心血,看著它毀滅,還是選擇和敵人合作?
如果是她,她會玉石俱焚,可她沒資格要求任何人。
前台看著寧唯的身影走遠了,才低頭看了眼便簽,寧唯兩個字落進眼底的時候,她猛地抬了頭,那個嬌小的女孩已經走得很遠了,只剩下一個單薄的背影,那背影,挺直,倔強,帶著屬於寧唯獨有的姿態,前台忽然想起有人跟她形容過的,「老闆向來傲氣,那種自信是不斷跌倒又不斷爬起來逐漸打磨出來的,可有個人比老闆更傲氣,那傲氣是與生俱來,沁到骨子裡頭的,如果你見過,你就能一眼把她與其他人區別開來。薇薇安,是個很特別的人,也是老闆這麼多年,唯一放在心上的人,在ddk,除了老闆,就是薇薇安,在所有ddk人眼裡,老闆是神,薇薇安就是超神,超越神一樣的存在,所有人都佩服她,那種幾乎天才的創造力,和她身上那股勁兒,讓所有人折服。」
入職半個月,她終於看見這個傳說中的薇薇安,似乎沒什麼特別的,但此刻看著她的背影,她終於能體會到那種看一眼就可以立刻把這個人和其他人區分開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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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唯是走著回去的,她需要讓自己的大腦清醒起來,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就像和她同行了足夠久的人突然選擇了完全不同的方向,她可以理解,但是會特別失落。
她其實覺得沒有見到霍祁東也挺好,本來就不應該再見的,無論是處於什麼角度,兩個人保持距離都是最好的選擇。
蕭嘉意給她打電話,問她戰況如何,囑咐她要克制,千萬別衝動把人給搞壞了。
她失笑,「我有這種殺傷力嗎?」
「有啊,絕對有,想當年你賭氣和體罰同學的老師比賽五公里障礙跑的時候,那摔的叫一個慘,可還是不斷爬起來,那股子殺氣,我到現在還記得,最後看老師那眼神,我都懷疑如果對方不是老師你就直接一個過肩摔過去了。」
寧唯瞬間想起來了,那時候多小啊,剛剛初一吧,進新學校不久,一個個都新鮮的不得了,撒歡似的,她們的數學老師是個特古板一大叔,留著一臉連鬢胡,做事也古板的不行,動不動就罰站打手心,一次上戶外實踐課,大家玩得歡了點,就發了脾氣,說他們沒有一點學生該有的樣子,拉著他們去操場上拉練。
拉練完自然是一頓訓話,噼里啪啦講了一大堆。
寧唯記得最清的一句就是,「看看你們,學習學不好,體格體格不行,你們能做什麼,想當年,我上高中的時候是軍事化管理,每天早上都是五公里負重,你們行嗎?一個個都是活得太舒服了……」
「能行!您怎麼就知道我們不行呢?」寧唯一句嘹亮的應答驚得所有人扭頭去看她,她面無表情,看著數學老師,「不同的環境造就不同的學生,我們學校的環境和當初老師您的學習環境是不一樣的,老師如果要教訓我們,請就事論事,不要延伸太多,而且這種帶著輕視的語氣和責難會讓我們心裡很不舒服,畢竟我們今天並沒有做錯什麼,戶外實踐課本來就是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