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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王平的眼中又现出了怀疑。
“呵呵,画房屋结构以及朝向……厄……研究风水用的。”我慌忙的掩饰着,“那我先去画了,回头来找你……对了,把你QQ写给我。”
“哦,好的。”她把自己的QQ写在了我的手心,跟我说了再见。
回到了陈阳他们那边,他们翘着大拇指看着我,不过马上又不约而同的对我比了个中指。
我马上用中指回敬了过去。
“小伙子。”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发现是一直站在理发店门口的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看气质,我觉得他应该是这个理发店的老板。
“你这个发型是用什么化妆品弄的?”
我翻倒,第一次有人用“化妆品”这个词来形容我头发上定型用的赭哩水的,不过也不能怪他没见识,我的刺猬头就是在江州市也是很独树一帜很个性的那种,因为我的头发天生带点卷的,而我洗完头以后趁着头发还没干就往上面喷上赭哩水,等到干了以后,不仅往上竖,还很有光泽,而我头发天然的那一点点卷的成分恰倒好处的让我的头发显出一丝非人工的凌乱,显得张扬而野性,而这样的发型如果是在迪吧里,效果就更为强烈,在五颜六色的霓虹下,我的头发不仅每一根都被打上了不同的颜色,连投影都能让人联想到一头野兽在暴走中的样子。
“是赭哩水啊。”我很无辜的看着他,心想:这老头不会连赭哩水都没见过吧?
“赭哩水是什么?哪里有的买的?贵不贵啊?”一个开理发店的老头居然连个赭哩水都没见过,我真服了他了。
“也不太贵了,十几块钱就能买到一瓶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他,却发现王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四下张望了一下,却没有见到王平的影子,却看到陈阳他们正低着头偷笑。
“你们笑什么啊?画完了吗?快六点了,走了,去吃饭。”我心情有些差,就很没好气的催促他们回去吃饭。
后来的几天里,我就看到过王平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被一个男生搂着在买霉干菜酥饼,我没有上去跟她打招呼,只是在看到他们幸福的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失落和惆怅,顾影自怜的感慨着自己跟静爱情拉锯战还像中国男足想*世界杯那样的遥遥无期。
这天是我们在西递村写生的最后一天。我发现沈阳的柿子还真的比较便宜而且还满好吃,我有过一块钱买到七个柿子的经历,这天我还是跟陈阳李子隐他们一起出发,只不过路上遇到楚飞飞、何君燕、吴芳、冯惠她们几个女生以及凡白,就一块逛街了。我没有再去那天被我气的不想睬我的那个沈阳小女孩的那个摊,因为出门前妈妈教育我说做人要厚道一些,对女孩子要温柔一些,所以我没想再去刺激她幼小的中枢神经。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我跟班里的女生走在一起已经不再像刚来沈阳时那么拘谨了,毕竟我本身就不是吴解淦那种不善言谈跟女生在一起还会自卑的男生。
“要不要买几个酥饼吃吃?”我们走到一个酥饼摊前,陈阳提议着。
“好啊。”大家一致赞同。西递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做酥饼卖,价钱公道,老少咸宜,适合大多数人的口味。
女生们在买酥饼前已经买了不少吃的了,什么糖炒栗子、柿子什么的,而我们男生手里也都提着柿子,在学校的时候不怎么能吃到柿子,因为大一的时候每次买了柿子都会被寝室里隔壁班的男生分食一空,而我顶多只能吃到两个,所以后来就干脆不买了。
今天我一天已经吃了十一个柿子了,T***,第一次吃这么爽。
买完酥饼,我们几个就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开始大吃起来,等到吃完,细数一下,我今天一天已经吃了二十一个柿子,六个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