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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有約車的服務,她下樓的時候,司機已經在門口等了。
有錢人果真愛四處訂購房產,梁修遠在這座城的住處自然是落在繁華之處。
她下了車,站在這座陌生城市的天空下,抬頭看了看面前寧靜的別墅區。
門口的安保人員已經走了過來。
她報明了來意,安保人員將她請進了傳達室,她坐在長椅上,靜靜的等待他通報。
約莫五分鐘的樣子,安保人員掛斷了電話,他將門禁打開,把陸漫漫放了進去:「6樓出門左拐走到底就是了。」
陸漫漫跟他道了謝就按照他的指引朝著梁修遠的別墅走去。
這個別墅的入住率不高,一路走過去,看不到生活的煙火氣。往前走越發靠近小區的人工湖,梁修遠大概是住在湖邊。
離婚那年,他們把同樣靠湖的婚房賣了,房款到的那天,梁修遠並沒有遵守離婚協議中財產對半分割的協議,而是將所有的房款都打到了陸漫漫卡里。
但這更像是一場可笑的彌補,所以,這些年裡,那筆錢,她一分沒動。
那天龍騰的分廠酒會,並不是陸漫漫第一次聽到有關於梁修遠的消息。三年前,他身無分文卻能絕地反擊,控股徐氏。
她曾經愛的這個男人,果然是最有出息的那位。
她按下了門口的古銅色門鈴,就99zl著秋風在梁修遠的家門口等候。
沒多時,穿著寬鬆白色圓衫的梁修遠打開了門。
他看上去確實沒有往日的神采。
「聽說您感冒了。」她站在門口,與靠在門框上的梁修遠四目相對。
梁修遠並沒有回答,只是將門打開後,就朝著屋子裡走去。
她握了握手心,一咬牙跟在他身後,大門被她關上,梁修遠替她拿了更換的拖鞋。她換好拖鞋後,梁修遠已經從廚房倒來了一杯熱水。
「你是為了方案書?」他把水杯遞給她後,便在她對面坐下。
陸漫漫被他的問題問到恍惚。
「方案書有些地方還需要調整。」他指了指不遠處橫在大廳一角的書桌:「修改的部分,我已經批註好,在覆核一下細節,我就發給李工。」
陸漫漫攢緊了手裡的茶杯。末了,將杯子擱置到面前的茶几上。
「謝謝。」她站起身,提起手邊的包:「打擾了,梁總,您好好休息。」
她邁開步伐,打算離開。
梁修遠伸手拉住她,將她帶回沙發。肌膚碰觸的那一瞬間,他的手心燙在她的手背上,這種燙明顯帶著病氣。
「你發燒了,吃退燒藥了嗎?」
梁修遠垂著頭,依舊沉默不語,這讓陸漫漫覺得,她的這句話像個笑話。
「算了,我也不是特別想知道。」
她重新站起身,下一秒,梁修遠再一用力,她已經被他牢牢的囚在身下。
她開始推他:「梁修遠,你放開我。」
他以吻封緘,試圖壓制她的掙扎,隔斷她眼裡的疏離,吞併她的絕情。
他的吻與他火熱的身體一樣慢慢的熱烈急切起來,長久而纏綿。
可怕的是。她的抗拒果然漸漸無力,好像不管多久,她總是輕而易舉的折服於他的擁抱、親吻甚至是撩撥。她甚至想完全放棄,試圖用荒唐的放縱撫慰她內心深處隱隱的痛。
梁修遠早已沉迷,他們抵死糾纏,他冰涼的指尖開始撩起她襯衫的下擺,從腰側到胸口,再到她的小腹,那個曾經住著聯繫他們血脈的小生命的地方。
她猛地睜開眼,觸電般將他用力推開。
第41章 那天過後,大概上天實在……
肆意妄為後的喘息還蕩漾在四周, 梁修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