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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曜淵明明已經要走了出去,聞言卻立馬回過頭去看他,眼睛一亮。
「我……」鍾文冉原本想問他怎麼了,但末了說出口的卻是,「我的衣服在哪?」
「……」祝曜淵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凝視著他,驀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了句什麼,而後指了指床邊的衣櫃,「收在最下層,不過應該已經皺的不能穿了,你可以先拿件我的將就將就。」
鍾文冉當然不可能穿他的衣服,也不是說避嫌,任何人的衣服他都不會碰。
等祝曜淵目送著他穿著皺皺巴巴的衣服跑出家裡的大門,也沒開口提醒他這個地方不好打車,更沒上趕著去送他。
他一遍一遍提醒自己:這是個心裡有人的oga,暫時什麼都不要想了。
不過成效甚微,在鍾文冉離開後的幾分鐘,他就開始擔心鍾文冉是否打到了車,如果沒打到,他現在是不是在路邊站著呢?
會不會可憐兮兮的?——像昨晚那樣。
想著鍾文冉的眼淚和他依戀的眼神,祝曜淵又可恥的動搖了,他現在根本管不住自己,越說要自制,就越心煩。
他最終還是出家門了,去追鍾文冉。可路邊已經沒了鍾文冉的身影,他站著呆了會兒,又上了樓,穿好西裝開車去公司。
程瀅拿著堆文件追在他身後,報告工作日程,聽起來又是繁忙的一天。
往常有比這還忙的時候,可今天的祝曜淵格外煩躁,扯了扯領帶,「別念了,先去幫我查個人。」
程瀅幫他弄過不少商業合作夥伴的資料,對這業務不算陌生。
但祝曜淵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怔住了,他道:「是鍾文冉的前夫,名字叫什麼不知道,你儘量把能扒都扒出來,尤其是當初兩人因為什麼離的婚,越詳細越好,下班之前我要。」
程瀅暗暗叫苦,心說這些老闆能不能把秘書當個人。
祝曜淵說完便進了辦公室,一整天都沒出來。
其實他經歷過昨晚,那感覺和失戀基本沒區別,暴躁與低落同時充斥在他的心間,讓他每刻都不得安寧,這種狀態下,自然是無心工作的。
但他總不能無所事事,有事情做總好過干坐著難過,這也實在不像個alpha該乾的。於是他邊工作邊抽菸,一天下來,工作沒做多少,煙抽了一菸灰缸。
下班之前,他等到了鍾文冉前夫的資料。
在他第一次知道鍾文冉離過婚時,有的只是被匹配系統戲弄的憤怒,當然他這點憤怒的情緒恐怕還不足以讓他從工作上分走半分心。
如今,他想著鍾文冉前夫的存在,幾次連菸頭燙手了都不知道。
那像一把刀,貼在他的心上,只要鍾文冉稍微動彈,就能將他的心割出道不見血的傷。
他需要自救。
程瀅敲門時屏住了呼吸,幾番調整後,才敢敲開門。
祝曜淵掐滅菸蒂,「進。」
程瀅叫他:「祝總,」而後把資料放在他的面前,艱難地說,「我……什麼都沒查出來。」
祝曜淵翻動資料,看見名字那欄依舊一片空白,猶如他的大腦,他仿佛看見橫在自己心上的那把刀動了動。
「但我看了看鐘博士的婚姻史,他上一段婚姻結束時,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受傷原因不明,他在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離婚協議書應該也是在醫院裡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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