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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曜淵說:「要的,為了安全最好還是繫上。」
鍾文冉也覺得最好繫上,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安全帶在哪,左摸右摸,有些尷尬。
祝曜淵在他手往左邊摸的時候就明白了,他故意沒有口頭提醒,裝模作樣替他解圍:「哦,這車的安全帶確實藏得比較隱蔽,等等,我給你找一找。」
一破安全帶能有什麼好找的,又不是寶藏,他不過是想藉機占便宜罷了。
可鍾文冉確實很窘迫,罕見的沒有拒絕,默不作聲算是默許了。
祝曜淵起身,衝著鍾文冉貼過去,這個動作從正面看,就像他要親過去一樣,曖昧極了,空氣中的氣溫一下子升上去。
直到祝曜淵把安全帶拽出來,鍾文冉才發現明明一扭頭就能看見的東西,他跟瞎子似的找了半天。
到了某家餐廳後,鍾文冉不等祝曜淵來開門就下了車。
這明顯是惱了,祝曜淵笑意反而更深了,把鑰匙扔給門童停車,自己跟著鍾文冉走,兩人一前一後,一個瘦弱一個可靠,旁人看起來都覺般配極了,紛紛投來目光。
餐廳是家高檔西餐廳,鍾文冉卻不喜歡,他偏愛中餐,尤其是湯湯水水的菜,喝下去胃暖洋洋的。
之所以到這裡來,是因為祝曜淵問他去哪裡吃飯,他根本想不起來哪有餐廳,平時早晨中午工作時都是同事幫忙叫外賣,晚飯基本不吃。
大概是看他興致不高,祝曜淵一頓飯下來都在找話題聊,偶爾講幾個風趣幽默的笑話,來緩和下氛圍,把鍾文冉那些欲言又止的話憋回去。
他又不傻,經過幾次後,當然知道鍾文冉想說什麼。既然他知道,那就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回去路上,祝曜淵堅持要把鍾文冉送到門口,那時夜已經深了,黑燈瞎火,他覺得鍾文冉一個oga走夜路不安全,鍾文冉卻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住處。
正在僵持,鍾文冉的肚子突然叫了聲。
兩人的話同時頓住,祝曜淵透過車窗外路燈的光,看見鍾文冉的耳垂紅了,臉上出現了除了淡漠外的第二種表情,禁不住愣了。
鍾文冉總是自律的、冷靜的,將一切情緒深埋著,不願意被人所窺見。
他給自己建了個籠子,籠子上了鎖,別人進不來,他也出不去。
祝曜淵想做拿著鑰匙的人,可是這把鑰匙仿佛不存在,誰也找不到,他更沒有頭緒,就連去籠子的路都是那麼長,霧靄繚繞,單單是那些未知的,就足以擊退不少追求者。
他再次想起鍾文冉的前任。
……那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祝曜淵帶著鍾文冉又去搓了一頓,這次隨便找了家餐館,比較幸運的是,這家店裡的口味十分不錯,還有幾道看著就令人垂涎欲滴的特色菜。
吃完後,他們出了餐館,街邊大半店鋪都關了門,行人稀疏,偶爾才有三三兩兩的人結伴而過。
這次鍾文冉沒再堅持,讓祝曜淵跟著送他到家。
掃過初始的僵硬,後來鍾文冉氣消了也就沒那麼不配合了,回去時祝曜淵把車停在了小區門口,跟鍾文冉肩並肩走。
安靜的夜晚中,腳步聲格外明顯,祝曜淵故意挨近了他走,讓兩人肩膀時不時相觸。
若不是怕再惹得鍾文冉反感,他甚至想抬手摟上去,但不摟也不是不可以,僅僅是並肩走著碰一碰肩膀,他就情不自禁揚起嘴角。
走著走著,鍾文冉的腳步突然一頓,祝曜淵輕聲問:「怎麼了?」
他不說話,默默拐了個彎。
祝曜淵照舊跟著,調侃道:「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家不住這邊?」
「不是,沒走錯,是在那邊。」
鍾文冉也沒再往前走,走到個隱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