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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算得上是性騷擾。」鍾文冉的語氣中有些不明顯的恐懼。
祝曜淵卻苦笑:「怎麼會呢,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現在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合法的,法律不會追究我的過錯。」
儘管鍾文冉很不想承認,但他說的沒錯。
這是來自政府的一種光明正大的性別歧視,因為總有些不甘於命運的oga,他們不想接受系統的匹配,到了年齡被迫匹配,也總是拖拖拉拉不願意成婚。
可oga不想生育,國家生育率該怎麼維持?
這種時候,單方面瞧上oga的alpha就有了用武之地。
——把oga拖回家操一頓就好了。基本強制標記完,百分之九十的oga都老實了。
政府往往對這種情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怕打官司,對alpha的實質性懲罰也很少,放縱久了,就成了種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因為這個,oga們對匹配系統深惡痛絕,還有些人舉著橫幅遊街,可面對國家強權,只有被一再打壓的份,直至深淵。
「可是你現在標記了我,」鍾文冉顯而易見的慌張了,「就永遠得不到我的愛了。」
祝曜淵置若罔聞,「只是個臨時標記,今天我不會徹底標記你……只要你乖一點。」
鍾文冉聞言,掙動的身體立刻僵住,他不想妥協,可是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此刻,是真的後悔請祝曜淵進家門了。
小狗甩著尾巴,在他們腳下打轉,祝曜淵不管他,可鍾文冉覺得被雙眼睛盯著十分羞恥,紅暈順著他的耳根染上臉頰,他羞憤難當,只覺此生從未受過這種侮辱。
或許是情緒波動太大,他的身體由此被影響到,在他自己都還沒察覺到時,埋在他脖子裡的祝曜淵輕聲笑:「冉冉,你的信息素出來了。」
鍾文冉閉上眼睛,乾脆眼不見為淨,咬牙道:「瘋子。」
「瘋子想標記你,」祝曜淵抱著他晃了兩下,倒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接住兩人,陷下去個大坑,他的鼻尖漸漸往後頸去了,頂在那裡,輕聲撒嬌,「老師,好不好嘛。」
鍾文冉猶豫都沒有:「我說不好你會停下嗎?」
祝曜淵一頓,而後若無其事地伸出舌尖,在他後頸的腺體上打轉,他沉聲道:「我盯這個牙印不爽很久了……」
鍾文冉這次的回答是徹底的沉默。
當祝曜淵一靠近,他就覺到身體的不對勁了,像病發的前兆,但與病發又有些微妙的不同,他感覺到後頸的腺體很熱,渾身的血液在奔騰。
祝曜淵稍微碰了碰,縮回舌頭,似乎是回味。
而後他張開嘴,輕輕把後頸上那塊軟肉叼在嘴裡,吮吸舔舐。
當他的信息素親密接觸到鍾文冉的,鍾文冉猶如觸了電般抖了下,他喉間發出一種似喘息非喘息的聲音。
這比發病時大不相同,祝曜淵摟緊他,牙齒緩緩地咬合。
犬牙終於刺入他的後頸腺體,皮膚被咬破的一瞬間,鍾文冉先是感受到劇痛,而後是爭先恐後地湧入他血管中的信息素。
奇怪的是他對這些細小的分子並不陌生,甚至是熟悉。
他猛地睜開眼睛,手指無力地曲張,低下頭是祝曜淵硬直的頭髮,他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天花板,天花板扭曲、重影,就像他那次喝醉的走廊。
他一剎那似乎想起來什麼,但等祝曜淵鬆開嘴,他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咬腺體只是一種比較典型的臨時標記,時間少則三天,多則一星期,大多數人把這看得如此重要,是因為這個動作里包含的親昵,非戀人做出來總覺得彆扭。
因此當祝曜淵提出臨時標記,他反而鬆了口氣,臨時標記總比徹底標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