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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姨的头儿姓武,这一情况正中他下怀。但不知为什么,他讷讷说:“女人懂武功的,大都出在梁山,……莫非……你知道她的名字吗?”端起酒杯掩饰自个的不安。完颜娴说:“我不知道。……也有的小阿姨说,姓武的一大把年纪,叫什么……母后的。”露眉下意识说:“武奚婵!”中宇就害怕听到这个名字,可偏生她就听到了,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露眉瞟了失态的中宇一眼,皱着眉欲言犹止,却把眼睛看着夜姬。夜姬以为露眉吃醋,起身边替中宇收拾面前的碎玻璃,边说:“奚婵是教母?真新鲜,是圣母还是王母?我们从来没有听人说过。但我们认识她,因为她和她丈夫跟我们在一口锅里吃了好长时间的饭。”露眉皱眉说:“她丈夫?”夜姬说:“是啊,三大五粗像一个烧石灰的!在我们的面前说是泥瓦匠,实际上是街头的算命先生。”露眉嗤鼻说:“不可能,她心比天高,不可能落得命比纸薄。我看,只怕是挑石灰的搁不得担面粉的。”夜姬脸红了,欲张嘴像斗嘴的鸡。回过神的中宇立即问夜姬:“哦,是她吗?喂,她住进我们屋里后,她有管理小阿姨的言行,或者说行踪吗?”夜姬想了想,摇着头说:“没有这方面的迹象。但她常常出门,神兮兮的,像克格勃,拿不准那是不是她一贯有的行踪。”完颜娴突然说:“我也没有跟她照上面,仅仅只是听说,你们别当真,尤其是牵扯到案子。”一直没做声的惠美瞟了她一眼,泛上琢磨的神色,看得出来,她也听出完颜娴言不由衷。
兰英嫂喜津津提着一大包开心果进来,往桌上一放,说:“来来来,比花生开心的当然是开心果!比开心果更开心的是什么呢?”众人愣怔。中宇反应快,说:“当然是二颗开心果!”惠美说:“这是什么逻辑?”中宇说:“比一锭金子更吸引人的,是两锭金子,比摔一跤更倒霉的,是连摔两跤。自然,完颜女士若是要更开心的话,无疑是加上她的另外一颗开心果哇!”惠美说:“是这样的。完颜小姐,你能说说你的开心果吗?”完颜娴剥了一颗开心果丢在嘴里,犹豫了一下,说:“你是认识他的,他很一般般。”惠美愕然,却也不敢说她曾经有过邂逅之遇,就口吃说:“有没搞错哇?我认识你也……只是刚才的事儿,怎么会认识……你的开心果?”完颜娴说:“没错,因为他是你的上司。”心满意足地微笑着,那种神情大有猫儿戏弄老鼠时那种得意劲儿。惠美讷讷说:“我的上司?虞头是不可能的……哇,你是我们文队付的夫人。”心里大奇:头儿大喜的日子,怎么下属都不曾知道,真是平凡事里透着难以琢磨的不平凡。后来实在是忍俊不禁,说,“啊,原来完颜小姐的开心果是文队付!”中宇嘲笑惠美说:“你顶头上司这大的喜事,你不闻不问怕掏红包,到这伙儿还水仙不开花,装什么蒜啊你?”惠美转动着眼白,分辩说:“不是我装蒜,恐怕全队的人都没有听说起过。”
完颜娴这才收敛了悦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露眉连忙茬开话头,说:“凡事都不要强人所难。只是完颜小姐是丝丝生前的好友,而我这次到上海,其中之一,就是了解她生活的一面。当然,若是难为完颜小姐,你就当我什么也没有问。”
“是吗?”完颜娴突然悻悻说,“我劝你还是不打听的好!”露眉愕然说:“啥啦?”
“算了,还是不说的好!”完颜娴作状说,“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我若是说多了,旁人还以为我有失厚道,是在鞭尸!”露眉脸色一变,嘴硬称说:“你说吧,我挺得住,何况人敦无过,一死百了,她已经为她无论对与错都付出了代价,还有什么怕人堵住嘴。”完颜娴这才说:“因为打进这个丝丝古董店,陈怯就不安好心。”露眉倒吸一冷气说:“他对丝丝不安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那一种吗?”完颜娴说:“是。但不只是对露丝一个人。”露眉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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