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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心理障碍还不一样,没有地方能医治。他浩叹一声,也不想再听下去了,收好线进了飞机里就闭上了眼,想着要与来接他的露丝见面那份渴望劲儿——不是那种生理上的渴望,一下子叫他给陈瑶的电话给浇淹没了,该死的高武合墓,该死的黄脸婆……
倒记时空,陈怯做了古代的骠汉,被调进出了皇宫,当了皇后的面首。这皇后没有说她叫什么,看起来四、五十岁,人长得徐娘半老,风韵犹在。那皇后叫他学狗爬背,从她后面上,还要他说文言文,现代话她听不懂。他也不言声,将那皇后摁住,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吾也!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他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孔息微,神思昏迷。他大惊,即收身,扶皇后起坐,久而方苏。他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皇后瞪目视他,遂抱人作娇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吾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他曰:“陛下不耐□,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后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后枕他之股,以面猥擦下身,曰:“吾年大,思一奇汉子,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相遇虽晚,实我后福,切不可效易之辈,有始无终也。”他曰:“若轻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执生杀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入万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后何如耳?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后曰:“汝非吾不能容;吾非汝无以乐。常忆吾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吾年幼小,尚觉痛楚不能堪,侍寝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时,侍高宗。高宗肉具壮大,但兴发兴尽但由他,吾不得恣意为乐。幸彼晏驾,得怀义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炉之后,渐大渐长,极坚而热,通夜不休。沈怀谬亦壮大,舍命陪吾,连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两美丽少年。易之肉具颇大,昌宗长至六七寸,亦足供吾快乐,而一泄后,再不肯举,甚至中痿,吾甚恨之。此数人肉具皆及人间之选,然不如吾如意君远矣。自今以后,不必尽根没脑,但入其半亦足矣。”
飞机在跑道上骤停,他被撞在前面座背上醒了过来,原来他是在做梦。他收回身子,感觉腿根处一团冰凉。他难为情看了四周,见人们并没有注意他,思绪又回想刚才的这个梦上面。这个梦做了好多年了,那是九十年代初的一个春天,一夜之间就能令人做富翁的年代,人民币发疯了的长,陈怯胡天乱地赚钱,他的业余生活,迷上了一本《如意君传》,那是台湾人林阿岩偷着送给他的,还说是大陆违禁的书籍。他从来只爱赚钱,说,我不读书不看报,对政治更不感冒。阿岩人说,那书不是政治,是带色彩的。他接下了,看得胡天乱地的。也就是这伙儿起,也不知是读书多了还是怎么的,他一打顿就特爱困,想落枕睡觉,一挨枕头就做与武则天在一起的梦。第一次和第二次相隔仅差三天,再就是第三次,第四次,一模一样的梦境,在梦境中,他的遭遇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他心有余悸了,马虎不得。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就旁敲侧击问在他店里打工的东方露丝,怀义和尚是哪个年代的和尚。那时露丝还不是他的人,在他西安丝绸之路古董店打工。她稍一思忖,红了脸说,是唐朝的人,武则天的面首。他说,面首?用面粉做成猪脚,再泡沫羊肉?她把头扭向一旁,说,不是那玩艺,就是……现代的男妓,也叫鸭儿。他才懂了,听那个皇后就是武则天,心里吃了苍蝇的,讪讪问:啊,是那挂斗粟而不垂的驴种!喂,听说,那淫婆到了七、八十岁,还养了一个……驴种的?她车转身,直打量他,说:是有一人,据《如意君传》说,武则天的晚年,是有一个面首,姓薛,名敖曹,年近三十,才貌兼全,洛阳城中有一美少年,称得上……驴种。只是,你今儿个怎么啦,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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