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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姬一番。得铍正欲取笑他一番,夜姬拉了他的衣服角,啐道:“别不识相。”得铍偏生说:“咋哪?”夜姬说:“脸都烧成了京剧里的青衣,你不是惹火上身?!”得铍这才吐长了舌头,照中宇的嘱咐办事去了。
夕阳西下,报社的走廊里静悄悄,绝大多数都下了班。中宇收拾好晚上要看的资料,起身来到夜姬座位跟前。那墙壁上挂有一块镜子,夜姬随时用它来维护自个的形象。严格说,中宇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起码在奚婵眼里,他照镜子还是第一次。中宇看着镜子里自个那张面孔摇头,仍是心事重重。奚婵早已换好了一身下班的服饰,见此,她稍稍思忖,就出现在他的镜子里。她说:“老板,今晚咱们吃什么?”脸上虽不像上班那阵正儿八经,可与鸡尾酒会的她,仍然是判若两人。
中宇头也不回说:“随便。”奚婵白了他一眼,说:“光阴如箭,一晃都是多日了,老一套,没劲。”中宇说:“药店里有金枪不倒,要你老公吃啊!”奚婵啐道:“流氓!”中宇赤红了眼珠子,抓揽了她猛地在她嘴上盖了一个邮戳:“我就流氓一次你看看!”奚婵涨红了脸,推开他憋尿般逃出门,突然听到电话铃响,她立住脚步,侧耳听着中宇听电话。
“你好,我是吴中宇。”中宇惊天动地的声音,“……梁军,是你!……好好,我现在就去鸿记酒巴,不见不散。”由于太突然,以至激动得连身边的奚婵都忘记了招呼,三步并作二步下了楼。岂知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待中宇背影一消失,奚婵返回办公室,拨通电话压低嗓子说:“龙鞭吗?……我是教母,你带上几个人到鸿记酒吧,我们追踪的影子要在那里出现……当然是梁军。注意,不要伤害其它人。”放下电话,沙哑着嗓子叹道,“宇宇,请你原谅,人在江湖,我是身不由己。”
中宇一口气跑到鸿记酒吧,坐在靠窗边的吧台上要了一盅啤酒,咕咕喝了一大口,舒畅地自语:“梁军,一分开就是四年,想不到你也在浦东。可是,你怎么像突然睡醒了似的,才记得要想找我呢?”
他哪里知道,梁军能找到他,是露丝告知他的联络电话,他更不可够知道,此刻的梁军就在不远处窥视着附近的动静,若是有什么风吹草静,他就会断然抽身而退。这是梁军多年来的习惯,因为神鞭会的人一直在寻找他。这种警惕再一次显灵了,当他一看见神鞭会的龙鞭带着几个人进了鸿记酒吧,就悄然退了出来,在公用电话亭打通了中宇的手机,压低嗓子:“我是梁军,你快点出来。”电话里:“咋啦,你涮我啊?”听声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梁军说:“我还要问你呢?你来跟我见面,有谁知道?”电话里:“没有人知道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梁军说:“那咖啡厅是一个陷井,神鞭会的人进了酒巴,那个穿灰西服的叫龙鞭,你见过一次的……”电话里:“喂,是有这样一个人,看起来也面熟,你不说我真记不起来了。可他们为了啥呀?”梁军说:“他们追了我四年,为的是什么?当然是高武合墓藏宝图!你先避开他们。”电话里:“好,先避开那伙人也行。只是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了我的,找我又有什么事?……什么,露丝露眉?你和她俩……联络上了?”梁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惊兔般的出了公用电话亭。
梁军赶到宾馆叫开光武的门。光武见他神色慌乱,惊诧问:“你这是怎么啦?像一只惊弓之鸟。”梁军捂了胸襟说:“我感觉这宾馆里有神鞭会的人,他们守株待兔。”光武说:“别神经过敏。我们住进这里,是人家上海方面安排的,神鞭会的人怎么会知道啊?”
“你老人家不是常提醒我,务要见景生情,切莫守株待兔!”梁军说,“就是这点神经过敏,我才幸免好多灾难哩。”光武瞅了他一眼,摇着头进了卫生间。梁军赶紧拨弄电话,压低声说:“丝丝,刚才跟中宇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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