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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
“啊,是师娘做的蛤油锅贴!……哇,这锅贴比臭狗肉香!”戚平伸过头张开嘴吃进锅贴,边嚼边说,“嗯!很好吃,师娘你的手艺够专业级的了,再过几天,酒楼的锅贴都不在你话下了的。”省长老伴笑笑说:“哎呀!戚平,你的小嘴就是会来事,哪像蓓蓓,她说我做的难吃死了,硬得像石头、软得像果冻,这孩子就是爱跟我来反梭子。”文蓓双手搭在戚平的肩上:“二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只是说真心话罢了。”省长老伴回她一记白眼:“是吗?我这个老妈子做出来的东西难吃,那你今晚就别动筷子了。”文蓓低下头来,闻着戚平身上独特的男人汗味:“不行啦!二妈,我只是说你的锅贴难吃,但其他东西我又没有说不好吃,所以你不能以偏概全。”戚平想要甩掉这个黏人精:“喂!蓓蓓,你很重耶!快把你的毛毛手拿开。还有,别像一只发春的母狗似的乱闻!”文蓓像是水蛭一样不肯放开,发嗲:“不要,戚平戚平,让我再多闻一下男子汉的汗味嘛,反正你也不会因此少一块肉啊!”省长老伴喜在眼里,却说:“肉麻,叫人起鸡皮疙瘩了。”戚平说:“好了啦!蓓蓓,快放开我,等一下你二爸就回来了,要是他看到你在欺负戚平,那你就吃不完兜着走!”文蓓极不情愿意放开她的毛毛手。
当辽宁一走进屋时,文蓓马上快速冲到他跟前接过包:“二爸?你怎么这早就回来啦?”戚平打趣地:“头儿,你今天比较早回来喔!是不是太想伯母,所以就赶紧回来了?”省长老伴的脸马上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哎呀!戚平你这孩子。”戚平看辽宁脸色不对,忙说:“蓓蓓,我们先回你房里,让他们慢慢沉浸在夕阳红的爱情里吧!”辽宁简单说:“蓓蓓 ,我有话要问你。”戚平知道他们有事要相商,回到文蓓的卧室倒头而睡。不知过了多久,蒙胧里,戚平觉得身上如蛇被缠着,问:“是美人蛇吗?”文蓓抱吻着戚平:“废话,难道还会有则天大娘来亲睐你吗?”
“蓓蓓,你在干什么啊?你怎么只围了一条浴巾?”戚平睁开眼看着文蓓丰厚的身段,“这身肉实在不怎么样。”文蓓关键处却没了激情,阴沉说:“怎么,你馋猫儿了是不是?”浴巾落地。戚平一脸热脸贴上冷沟子的窘相,却故意嘴硬:“谁馋上你!少臭美了,我只是有点羡慕你的身材,哪像我!喂!你跟我说说该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呢?”文蓓慢慢穿着衣服:“羡慕我的身材?想跟我一样?啧啧,我的戚平戚平,你要挂眼科现在还来得及。以后,恐怕连眼科都没得你挂的了。”
“臭美你啊?给你一点色你就开染房了!”戚平没有听出她话里有话,仍损她,“女人三十一块疤……哎哟!”身子被她一脚踢下了床。戚平无趣爬起来,讪讪说:“锅贴这伙儿放凉了,只怕吃起来不香。”文蓓这才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起来。戚平这才感到事出有因,忙拥了她说:“咋哪?脸像秋天的云,说变就变的?”文蓓跳下来慌忙拉住戚平:“不要去,那边火着哩,别没气找气受。”戚平好生意外:“两老干仗了?”
“要是他们干仗我还愁鬼?”文蓓脸一下蒙上了一层霜,“不知是弟媳妇得罪了哪一个京西在浦东的打工仔,这工仔竟然写匿名信到了省信访局,检举娴娴利用职权和公公在省里的权势,巧以结婚为由,收受找工仔的人情,连一口酒也不曾喝到。二爸气得成了驴肝肺,拿我质问。”一脸的委屈。戚平略为放下心,劝慰说:“好在法律上对匿名信并不作为采信的证据。”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文蓓一下扑进他怀里,抽泣说,“弟媳妇是一个很贪的人,二爸和我担心的是,小弟不但管不住她,而且有可能被她拉下水。”
“好吧,我最近用电话敲敲小弟的警钟,要他在思想上有所防范。”戚平思忖,歪了头说,“就这点屁事,值得你拿美人计让我入套?”文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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