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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停…——你,心里最明白。
中宇吓了一跳,正想问下去,可那头下了平台,退出了聊天室。中宇愣怔半天,直到落了枕,他还想,惠美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毕竟时过四年,露丝是不是家的野的老公兼收,他回答不了自己,更不像惠美说的,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十 两个嫌犯
就因为他俩是死者过去最接近的异性,且年龄相仿,他们一前一后被请在了传讯席。
1 第一嫌犯:怀疑我跟她有一腿,你们抓我好了
尽管在天亮前只是打了一个盹,可中宇还是起了一个大早床,赶到警局与惠美见面。大案在身,而且昨晚在露丝遗像前暗中发咒要替她报仇,他睡得着吗?进了刑警局办公室,中宇大咧咧走到惠美跟前,说:“老婆,今天有案子要联合行动?”惠美脸一红,板起脸说:“谁跟你嬉皮笑脸!随我来。”带着他走进虞勃的办公室,关上门,指着桌子前的凳子说,“你坐。”中宇说:“嗬,第一次有请我坐!看来,一夜间你长大了,知道什么叫懂事。”惠美严峻掏出工作证一晃,说:“对不起,此刻是在公务,请你跟我们警方合作。”掏出笔纸做笔录。中宇这才听懂她的话,脸一变,瞅虞勃也是正经八板的,就极反感把身份证扔给做记录的惠美说:“就因为我认识露丝,你们就怀疑我?”心里豁然明白:她昨夜在网上说露丝什么家的野的老公,是那么不怀好意,原来是把矛头对准了我自己,一大早给了一个下马威,想必用提审来显灵。
惠美可不容他多想,照着身份证抄了他的生平年月,说:“我问你答,不要回答与问话无关的事。”中宇气呼呼说:“警花小姐,那就请你履行公务吧!”惠美:“姓名、性别?”
“给你脸你还真上脸了!”中宇站起来对虞勃说,“这……虞队长,我没法跟她合作。”虞勃忍住笑,说:“这是例行公式,你们就当着不认识的有问必答。”中宇颓废坐下来,低声恨恨说:“姓吴名中宇,男。”惠美说:“民族,年龄?”中宇大声喊:“汉族,差三百八十二天整整三十周岁!”惠美气得:“你——”中宇丁一卯二说:“你叫冉惠美,年方不清,听名子是日本人,实际是中国人,俗不可耐……”惠美脸涨得通红说:“谁要你说我啊?”
“有问必答。”中宇说,“你刚才不是要我回答‘你’吗?”惠美气得直跺脚:“你——”
“你们都别闹了!”虞勃起身走过来,拍着中宇的肩膀说,“小吴,虽然惠惠是有点正经八板,但由于你与死者是在上海相识不多的人数中的一个,而且你也是我们办案的参与者,同时你也有杀害死者的动机。所以我们必须要搞清楚你在不在现场的证明。”中宇嘀咕说:“早像队长会说人话,那不就没有废话了。”惠美气得胸襟起伏。虞勃说:“昨天上午十一点至下午五点钟,你去过什么地方,有哪些人能证明你?”中宇说:“昨天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报社工作,除我的创作室三个成员能够证明外,报社其它人也可以证明。”虞勃说:“你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最后一次见到死者的?”中宇:“我是昨天在案发现场看到死者照片的,有刑警兼警花冉惠美在场。”惠美嗤地一笑。虞勃说:“吴中宇公民,请你直接回答我对你的讯问。”
“哦,这是讯问,讯问!”中宇说,“我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四年前在死者西安梁山的家里。有她的姐姐,也是我前妻东方露眉在场证明。”虞勃燃起一支烟。中宇说:“虞头,给我一支。”虞勃隔空递给他,被惠美抓在手里揉烂扔在墙角里。虞勃拿出一张照片说:“这是死者现场的情景,她的死因基本明了,氰化纳致死。”中宇说:“氰化纳?那东西来得快,挨一下就猝死。”惠美脸一搐,接过照片递给中宇。照片上,露丝曲躺在水磨石地上,手里还捏着牙刷。孩子死在门口,手里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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