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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走吧！&rdo;

許久，她幽然吐出一句，如今的她，再也不能應允任何承諾，如果當初，隨他走了便罷，現在，她真的做不到。

向雪驚詫的看著她，深吸口氣：&ldo;你是不是想對我說這句話很久了？陛下當初讓我以性命護你安然，為你浴血奮戰，你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rdo;

&ldo;你想我怎麼樣？我能怎麼樣？&rdo;殷灼顏連連反問了兩句。

&ldo;我不管你想怎麼樣，不管你能怎麼樣，我只知道，陛下沒讓我離開，我絕不會離開！&rdo;無論她有多麼不願意，無論她有多麼痛苦的煎熬著，她都不能離開。眼睜睜看見陛下心愛的女人沉醉於另一個男人的溫柔、奢寵中，她什麼都不能做，很多時候，她只想，一刀了結這一切、斬斷這亂麻，可，她做不到。不是她怕死，而是，她，現在，不能！

&ldo;他會知道的！&rdo;殷灼顏幽幽閉上眸，她的心，他是知道的，愧對了他的，她會還。

向雪默默的望向窗外，他知道又如何，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只是，他還是放不下，不惜千里尋她，兜兜轉轉，皆落得一場空。

&ldo;我累了，你出去吧，讓碧雲姑姑進來！&rdo;她撫著肚子，隱隱覺得有些不舒服，只道是去碧慈寺上香過於乏累的緣故，吩咐了一句，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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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拿下哈必國，你的勝算有多大？&rdo;

&ldo;前有魏王的親兵探路，做內應，若再加上文大將軍率領的十萬大軍，拿下哈必國絕不是難事！&rdo;蕭涼宸志在必得的笑笑，經冉舒玄一仗之後，哈必國兵力大大損減，強攻之下，必能拿下哈必國。

文季遙微點點頭，暗暗佩服他的心思：&ldo;拿下哈必國後，又有何想法？&rdo;

&ldo;依文將軍之見呢？&rdo;

文季遙挑挑眉，毋庸置疑的，一旦拿下哈必國，下一個必是狄丹國，或者拿下哈必國只是一個迂迴的戰術而已，他真正想對付的，怕是只有狄丹國。

&ldo;狄丹國一一將周邊的小國、部落收入囊中，如今勢力擴張不少，而且宗城桓亦非是一個莽夫，要乾淨利落拿下狄丹國，怕是得費下心力！&rdo;

&ldo;宗城桓？！&rdo;蕭涼宸冷哼一聲，眸底掠過一絲陰冷：&ldo;他不足為懼！&rdo;

知如今的他，意氣風發，勸不了多少，文季遙也未再說，轉了個話題：&ldo;九王餘黨幾乎清理完畢，皆不是能起得了風浪之人，或許如今唯有邊關的一些將領，該好好提防一下。&rdo;

當初蕭勉兵敗之後，蕭涼宸曾讓他走一趟邊關，邊關將領有不少是跟隨九王多年，怕是會有異心，如今九王得誅，一旦邊關生變，倒是一大問題。

&ldo;你覺得邊關將領中，哪些人是不能留的？&rdo;

&ldo;邊關將領？！&rdo;文季遙低頭沉思了一下，吞吐道：&ldo;趙方歷來跟隨九王，怕是‐‐&rdo;

&ldo;皇上，不好了，不好了！&rdo;尖銳的聲音插入，尤回急匆匆進了殿，禮都未行，只嚷嚷：&ldo;皇上，不好了！&rdo;

文季遙擰起眉，見平日裡總是沉穩的尤回竟一反常態，不由插了句：&ldo;尤公公，你是皇宮中德高望重‐‐&rdo;

&ldo;皇上！&rdo;尤回哪顧得上文季遙說的那些，喘了口氣，急忙道：&ldo;皇上，景仁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