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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相其言和男友於智昂感情甜蜜穩定,互相見過家長後,關係又更進一步,開始談婚論嫁。
可疫情突然而至,打亂了許多事情,人們的出行尤其受限。
於智昂是 abc,父母常年生活在美國,現下不方便回來,相其言覺得這樣正好,甚至她一直不太認可有關結婚的各種儀式,它們不僅讓婚姻這件事脫離新人本身,更讓其變成了兩大家族許多小家庭摩拳擦掌暗較高低的戰場。
但母親徐孟夏卻是個愛好戰鬥的戰士,幾位常聚在一起打牌、喝茶、逛街、旅遊的好友在這幾年都先後抱上了孫子孫女,她面上雲淡風輕,實則非常介懷,時刻等待著用一場富麗的婚禮向眾人宣告,自己的女兒雖然嫁的晚,但是嫁的好。
並且,她還非常執著,說什麼都不肯放棄訂婚環節,表示,「小於的父母不能回來也沒什麼,反正訂婚宴本來就是女方辦的。」
於智昂的父母聽後也無異議,承諾待到十一兩人結婚時再趕回來。
相其言心底卻是一千萬個不願意,奈何當時適逢春節,她實在不願冒險得罪太后,毀了那難得的假期,於是很敷衍的跟徐孟夏約定五一回來訂婚,然後在回北京的航班上,將其留在了九霄雲外。
那之後,徐孟夏便不停催促相其言,讓她在她發來的各類選項中做決策。
具體日期定哪天,餐廳定哪裡,菜品定哪些……
相其言不勝其煩,徐孟夏也覺一番苦心被辜負,一頓猛烈爭吵後,相其言生氣道:「別再讓我做決定了,我的決定就是不辦,你要是想辦你就全包辦了,反正這也根本算不上是我的訂婚宴。」
「不是你的訂婚宴是什麼?」
「是你炫耀的工具!」
……
這番爭吵過後,徐孟夏就此消停,相其言自作主張的以為訂婚這一環節算作廢了,而在隨後,她和於智昂的戀情也宣告作廢。
相其言難過傷懷的同時又有些慶幸,想幸虧不用訂婚了,讓她多了些跟徐孟夏周旋的時間。
但人生就是這樣,麻煩重重時,仍不間斷會有叫人無暇顧及的突然而至,眼下,她又多出一件來。
「喂,說話!」徐孟夏沒了耐心,一陣暴躁輸出,「你說你忙,讓我幫你操持,我費心費力忙了兩個多月,把一切都給你安排妥當了,你只要人回來就可以了,就這樣,你還不讓我省心嗎?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給我撂挑子,我……」
相其言捂了捂耳朵,不想再聽母親的埋怨與威脅,「哎呀,我知道了,我會回去的,就先這樣吧,我還在外面忙,晚點再說吧。」
「晚點?你從來就是一去不復返!」徐孟夏趁著最後的間隙又一句牢騷。
相其言回到包廂,只覺腦殼疼,索性歌也不唱了,坐到角落開始喝酒。
幾首曲目後,麥克風重新回到趙東方的手中,李里和雲杉杉則關切異常的坐到了相其言的左右,待知道她是剛接完徐孟夏的電話後,全都表現的,「哦,只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呢。」
相其言和徐孟夏的冤家母女情和時不時上演的相愛相殺,已是周圍所有人見怪不怪的戲碼了。
不過,趙西南卻並不知情,他坐在相其言的正對面,雖然隔著兩張長桌的距離,卻也能感受到女人再次湧上的頹喪情緒。
剛還好好的,這又是怎麼了?莫非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
趙西南腦洞大開,瞬時坐得端正,開始反省,想自己進入 ktv 後卻是表現得有些冷淡,像是真的在意對方沒有及時兌現請客的諾言似的。
不能這樣,太沒風度了!趙西南反省完畢,決定邁出主動而又含蓄的一步,開始以趙東方每唱一首歌移動一個座位的速度向著相其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