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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其言雖然嫌棄,但也只能捏著鼻子將狼藉收拾乾淨。
而後,她看著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睡得酣甜的趙西南,再想起自己上次醉酒麻煩對方的事,不由苦笑,怎麼?這算是一報還一報嗎?
可上次他對自己也不夠體貼啊,把自己摔在地上,屁股青了好幾天。
回憶到這點,相其言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一下怒從中來,立馬起了惡作劇的心理,將趙西南翻了個身,然後握緊雙拳,,將他的屁股看成是沙袋,哼哼哈兮的打了十幾拳。
不過,壞人也不好做,夜裡如夢,相其言只夢見自己被趙西南追著打,這次的一報還一報,來得更快。
而那夢境過於真實,以至於相其言清晨醒來,只覺得渾身酸痛。
再接著,不等她揉開惺忪的雙眼,客廳里,傳來一聲咚的巨響。
相其言一緊張,也顧不上穿鞋,赤腳便跑去打開了臥室的門,然後她只看見趙西南狼狽的坐在地上,一臉吃痛的揉著腦袋。
趙西南看見相其言,又是一陣吃驚,並伴以激動的叫聲,「你……你怎麼在這兒?」
「這是我家!」相其言沒好氣地。
趙西南一陣啞然,他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立馬推出了事情的大概。
「那個……不好意思啊。」太丟臉了,他面上平靜,內心則在抓狂,原本他根據上次的所見,猜測相其言酒量也就那樣,不想她昨天竟表現得千杯不醉。
相其言才不給他台階下,趾高氣昂,「你當然該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吃我的喝我的,還要我收留,這些都不說了,你還吐了我家一地,讓我收拾了半天。」
說到這兒,相其言又不由地吸了吸鼻子,只覺得昨晚的異味還沒完全散去,於是趕忙找出一瓶香水四處噴灑。
趙西南被嗆到,趕忙從地上站起來,往角落躲,而後他只覺得渾身酸痛,像被人毒打過一般。
「你這沙發,睡得人渾身酸痛。」他希望借吐槽加裝可憐轉移下相其言得攻擊。
相其言聞言立馬心虛的咳嗽了兩聲,但很快她又厲聲說:「那也比睡大街舒服!」
「那也是。」趙西南沒反駁,露出了一個十分工整的笑容,誠懇地,「多謝你了!」
相其言沒想到對方認慫的這樣之快,再看著他那燦爛了有些過頭的笑,不由想起昨天他喝醉時的模樣,傻透了,卻又透著真誠,她一時有些恍惚,過了半晌才說:「不用謝。」
趙西南說要請相其言去吃一家清湯比紅湯還要霸道的綿陽米粉,很適合解酒。
相其言捂著不太舒服的胃,終究沒有拒絕,迅速的收拾完後,和趙西南一起出了門。
米粉店很近,上餐也很快,相其言在喝下一大口熱湯後,猶如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神清氣爽。
而在她埋頭專注嗦粉時,一旁,趙西南突然問:「你想跟我們合作天富的項目啊?」
相其言差點被嗆到,抬起頭,無不吃驚的望向趙西南,問:「你……你昨晚到底是醉還沒醉?」
「醉了,身體醉了,但意識很清醒。」趙西南振振有詞。
「瞎扯。」相其言才不信,開始懷疑趙西南故意裝顛。
「真的!」趙西南又露出了那分外真摯的表情。
相其言撇嘴。
「不信你去問嚴亮,順便再問問他對我們合作的意見。」
「什麼……意思?」
趙西南明顯話裡有話,相其言不由緊張起來。
「你別這麼嚴肅。」
「涉及合作,當然要嚴肅。」
「既然這樣,你更該先去跟嚴亮談談,上次一起吃飯時我們就說到過這事,我看過去這麼久了,你應該還沒跟他好好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