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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怎麼沒見你們籌備婚禮。」區歌問得尖銳,但其實她也只是隨便問問,出於女人奇妙的第六感,她怎麼都覺得這次相其言和於智昂回成都訂婚所表現出的一切都有些怪異。
「就……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我們根本也不想辦什麼婚禮,一切都是你二姨娘的意願罷了。」
「那不就等於聖旨,你還是打起精神好好準備吧。」區歌說,而後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除非,你移情別戀,不想結這個婚了。」
「你在鬼扯火啥子哦!」相其言有些激動,冒出了方言。
「反正蔣葆兒的覺得也是我的覺得。」區歌說話間隙,她要乘坐的公交車剛好到達,於是她一面跳上車,一面對著相其言那已不很好看的臉,故意補充,「放輕鬆噻,又不是啥子大事,結了婚都可以變心,更何況沒結婚!」
相其言守著搖搖欲墜的秘密,又被有關趙西南的事撞得心煩意亂,幾乎是沒做思考便脫口反擊,「非要跟你一般哦。」
這話頗有諷刺區歌在上段婚姻里的表現的意味,話一出口,相其言便後悔了。
果然,區歌的臉迅速拉胯,她在公交車就要啟動時迅速地越到了最後一排,將車窗打開,衝著相其言,豎起直挺挺的中指。
相其言心中不是沒有說錯話的愧疚,但面上,她硬撐著,傲嬌不減,將微卷的長髮往肩後甩了甩,回以白眼。
周海,有關前夫的姓和名,區歌已經很久沒有記起了,人年紀大了,會變得非常懂得趨利避害,對於噁心的人和事,會非常精準的避開回憶。
但今晚,大概是因為相其言隱晦的暗指,又或是她最近的神經太緊張,還有就是那個莫名便纏繞在周身的神秘黑影,實在太像那段婚姻就步入倒計時時周海陰魂不散的樣子,所以回家路上,區歌始終精神恍惚,止不住地想周海,想和他在離婚時不好看的拉扯。
這樣糟糕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回家,就連區呈琛拿著卷子讓她簽字,告訴她下周就要期末考了,她也沒完全回過神來。
「那我去休息了?」今天的一切結束的太快,沒有例行的詢問和囑咐,區呈琛反倒有些不安,試探地問。
「嗯嗯,早點休息。」區歌將卷子遞迴給區呈琛,轉過身去拉窗簾。
區呈琛猶豫了下,還是將其中的英語卷子翻了出來,問:「我這次……英語沒達標的。」
「啊?」區歌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弄清區呈琛所指,105 分,比她要求的不能低於 110 分少了足足 5 分。
「你怎麼……」責問的話就要說出,可太陽穴卻先行傳來一陣刺痛,區歌扶了扶額,選擇作罷,「你最近住姥姥姥爺家是不是都沒好好晨讀?得補起來了啊!」
就這?區呈琛愣住,總覺得這責問其實只開了個頭。
「行了,快去休息吧,考試前還是要養好精神。」區歌說完,先行往臥室走。
而等進了臥室後,她沒顧著開燈,直接橫躺在黑暗裡,痛苦地想果然不能想起周海這種似髒東西一般的男人,以及,今年的暑期班,她大概要給區呈琛追加一門英語了,又是一筆不小的數額,從哪兒擠出來呢?
相其言回家的路上也是心神不寧,一方面她很有自我檢討的意識,後悔對區歌說了那句話,事實上,到現在她也沒很弄清區歌離婚的內幕,家裡人隱晦的說是她有錯在先,大姨倒是直言不諱的點出說她出軌弄得兩家到最後很不好看,可相其言就是隱隱覺得這事有怪,畢竟在她年少記憶里,區歌的愛與恨非常鮮明,從來不為愛上一個人而感到羞澀,也從不會因為不愛而覺得有負擔,換言之,她如果在一段關係里不愛了,大概率會直接提分開而不是另尋他人找解脫。
另外叫相其言苦惱的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