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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柴火,你要累了就睡觉,不然你又做怪梦了。”
自称“爷爷”地破衣烂衫人看到晓白醒了,还是发迷怔的样子,转身走到破了两个角的桌子旁,用手拿起来那一堆像是“菜”地东西,先是两手一分为二的握着分成两把的草,然后开始数来数去的,再抽出来摆弄,在周晓白看得迷迷乎乎的时候,这位“爷爷”回过身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对周晓白喜悦地道:“白丫头,你命里的灾星总算是去了。”
不等周晓白回答,再转过身去嘴里念叨着:“天玄地黄……形而上谓之道,形而下谓之器……”很是不幸看过几天易经的周晓白一听就听出来他念的是易经,那么,这草,应该就是算命用的蓍草!
晨墨再提醒一句:“姐,喝点儿水你就会好些的。”眼睛里关切不减,反而更多了,对着周晓白的脸上只是看:“早知道俺上午不说让你去打柴禾就好了,一定是你听到这话累得不行。”
我听到去打柴就会累得不行?周晓白觉得这真是侮辱了,侮辱我这个劳动人民家的孩子,不!是“俺”这个劳动人民家的孩子。
虽然这穿越让人相当的不舒服,这家也太穷了,可渐渐明白过来的周晓白对着小不点儿晨墨眼里的十分关切与关怀,还是小小的温暖一下。
再觉得温暖的就是那位胡子乱蓬蓬,头发也乱蓬蓬的爷爷正在对着貌似做祈祷:“祖师爷保佑,俺们家晓白得脱大难了,祖师爷显灵,东边有紫气,西边是祥云,晓白总算是回来了……”听起来像是在关心自己。
周晓白不能不问一句:“那个呃,爷爷,俺回来是什么意思?”周晓白也不自觉的说话就变成俺了。爷爷还是祈祷完,这才对着晓白也是一脸的慈祥和蔼:“你命中今年会有大难,俺刚才帮你算一下,灾星已去,已经就是一路好命到底了。
对着这间破草屋,身下硌人的硬木床,一块硬邦邦又凉冰冰的石头当枕头,还有眼前两个破衣烂衫,眼睛里有无限关切地古人,周晓白呻吟一声,这是什么算命吧,这就是我的一路好命还到底,天呐,让我回去吧。
正文 第二章 接受现实
第二章接受现实
过了一会儿,周晓白算是不迷怔了,心里也有打算接受现实的心思。不接受又能怎么样?想到这里,周晓白跳下床来,早就硌得难受了。
这一下床来,刚才还觉得老爹和晨墨是破衣烂衫地周晓白不能不看看自己,主要是一块不知名的东西在自己站直了的时候拂在自己的腿上。
上身是一件蓝色的褂子,只有袖子上有补丁,别的地方是没有补丁,可是这衣服实在是太脏了,说它是蓝色的是因为衣边还有一道旧蓝色。别的地方要么是洗得发白,而大部分则莫名的污渍一样的颜色。
下身是一条旧裙子,却不象古人是盖过脚面的,只到小腿上,裙子下面露出来白生生的小腿,还好不是太脏,至少不象晨墨的小脸儿一块脏一块白,那莫名的拂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是裙边儿上的一块破下来的布片。
我真是好命到底了,周晓白嘟囔了一句,脏罗衫,短小的裙子,我先要去找个镜子来照一照,我不幸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个名字,难道长的也一样?如果真的是长的也一样,周晓白决定,彻底认命吧,心死死地留在这梦境中。
没有肯德基,没有麦当劳,没有巧克力,没有大钻石,只能当它是个梦。可惜是个再真实不过的梦了。在屋子里看过一遍来,周晓白居然没有找到镜子。
晨墨问了出来:“姐,你在找啥?”看着周晓白的眼睛只是在屋里看来看去,屋角都要瞅两眼,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在找东西。
眼睛还在四处瞅着的周晓白随口应了一句,“俺家有镜子不?”
晨墨轻笑了一声,“姐,俺看你是还没有清白(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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