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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這才翩翩而來，我忍不住腹誹，早幹嘛去了？

凌戈已經入席，大家開始變得規規矩矩，凌蕭也離開我坐在男席，臨走時他還悄悄給我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我坐在女席首位如坐針氈，凌蘭挨在我旁邊一直使用無形攻擊，怨恨眼神。不知道我能不能平安度過這場晚宴。

對面席位上首位是一個十七八的少年，他穿著深紫色長袍，跟皇上有六七分相像的面容更加嬌嫩清秀，他的一舉手一投足間透露著武將的才有的粗曠豁達，見我向他看去，他遙舉酒杯一飲而盡算打過招呼。我也學他的樣子喝下一杯酒然後立馬咳嗽起來，嗆得我眼淚嘩嘩往下掉。

靈芸拍著我的背說：&ldo; 公主，那是三皇子，您不會喝酒跟他拼什麼呀？&rdo;

我淚眼朦朧的向他看去，卻見他強忍著笑意又對我舉著一杯酒，我擺手示意認輸，三皇子凌澈，現任皇后唯一所出，傳聞是在酒罈子裡泡大的，就我能跟他喝麼？

這時皇后和幾位妃子也一同前來，凌戈在龍椅上宣布宴會開始，場下的人跪倒一片稱讚皇上皇后的盛德後，皇上允許他們坐下才算正式開始，大殿中央進來數個裊裊娜娜的舞女跳著這個時代興盛的舞蹈。端著酒食的婢女魚貫而入將食物擺在小桌上。

凌蕭挨在凌澈身旁，兩人正有說有笑談論著什麼。秦黎坐在中間的席位，他身旁是一個中年大叔，似乎正在對他說教，而他卻是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

在角落的位置我看見了赫連荒，他獨自飲著酒還是一幅超逸絕塵的樣子，有人敬他，他也會回敬，只是眼中的疏離讓我莫名心疼，他似乎就該是雪山上的冰蓮，孤芳自賞，除了至尊沒有任何位置能容得下他。他忽然就看向我這邊，唇角帶起一抹笑，一時間天地間好像只剩我和他，相互深深凝望。

&ldo; 你怎麼回事？&rdo; 一聲嬌喝將我拉回現實，我轉頭看向凌蘭的方向，不知何時她跟另一個女孩起了爭執，女孩穿著牡丹齊胸襦裙，淡雅的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她哆嗦著說：&ldo; 對不起，姐姐。&rdo;

凌蘭大紅色臂襦裙下擺的部分濕了大片，大概是女孩想要給凌蘭敬酒卻不小心灑到她的身上。我抬頭往凌戈方向看去，他正和他的妃子們推杯換盞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形。靈芸俯身在我耳邊說：&ldo; 那是二公主凌瑤。&rdo;

凌瑤的母親蘇桑是給凌戈洗腳的丫頭，一日凌戈醉酒不知將她當成何人便有了一夜春宵，當然皇宮內的傳聞可不會這樣溫和，我無聊時聽到的都是蘇桑勾引陛下，運氣好因為凌瑤封了寶林，算是一個主子，當然我可不認為她這個主子會比當洗腳女時過得輕鬆。

&ldo; 對不起有什麼用！這可是我母妃親手做的，你一個對不起就完了麼？&rdo; 凌蘭開始變得咄咄逼人，她們這個年紀的人正處於叛逆期，抓住一件事情就沒完沒了的小題大做，至少我看不出來她在這件事之前有多麼珍惜這件衣服。

一個母親是妃，一個母親是寶林，高低立現。凌瑤渾身哆嗦起來：&ldo; 對不起，我會賠償姐姐的，&rdo;

&ldo; 你賠得起麼？&rdo; 凌蘭面上的厭惡更深。

&ldo; 姐姐這是做什麼？&rdo; 我起身走至她二人身旁。

凌蘭冷笑：&ldo; 怎麼？你想出來打抱不平？&rdo;

&ldo; 怎麼會？&rdo; 我故作驚訝：&ldo; 姐姐快要及笄了吧？凌國是大國之一，不像其他偏遠小國，成親一般都是十八左右。&rdo;

凌蘭眉頭皺起來：&ldo; 你想說什麼？&rdo;

&ldo; 姐姐深明大義，宴會上被冒失的妹妹毀了一條最喜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