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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林久久送了他作為小乙時的香囊,他習慣性的一直放在那套衣物中。只是沒想到……會在昨日那打鬥中遺失。
「再去找找。」李卿河心中總是不安。
「是。」金穹應道。
元程那邊正收到了那些個人遞上來的這個野鴨香囊。
他反覆翻看,最後嗤了一聲:「讓你們給我捉銀衛老大,你們倒好,給我拿來一個香囊?忽悠我呢?」
「元司隸,莫要小瞧了這個香囊,追根溯源,可以獲得很多消息,就算查不到銀衛老大本人,也可以查到相關人士。」有人道。
「是麼?」元程一臉狐疑,又翻看了一下交給手下之人,「拿去查,查不出來你們一個也別想要報酬。」
說起來元程和銀衛是有過節的。
他原是暗衛的一員,那時收到任務要威脅一位官員綁了他的妻女,然而那位官員似乎早已收到風聲,請了銀衛來對付他。
他的那個任務因此落敗。這是他暗衛生涯中的恥辱。
元程只要想到能將銀衛老大捉到,心中便湧起一股熱氣。
他後來離開暗衛投奔八皇子,得到八皇子的重用,後來他得知暗衛的錦龍被被人下了江湖懸賞令,他也曾想過要不要也下懸賞令出一口陳年惡氣?後來發現銀衛根本就是無跡可尋,這一次要不是頻頻在洛京有所動作,他們根本發現不了他們在洛京郊外的根據地。
江世略入圍了高試,臉上卻絲毫沒有喜色,而是更加刻苦,幾乎是每日都在書房讀書。
姚惜娘並不知七皇子有意將妹妹嫁給江世略的事。
除了江世略在柴陌肉柔生辰時送禮被退了回來之外,她的心情都不錯。
她這日在自己的鋪子裡算帳目,卻聽見外面有人喊她。
她掀了帘子而出,發現是位年輕的侍衛,手中正拿著一個香囊。
「掌柜的,你看得出這個是哪個秀坊的麼?」
姚惜娘接了過來,端詳了一番:「不知小哥尋這做什麼……大熱天的……」
侍衛嘆了一聲:「上頭交待的,我也不清楚,應當是有人犯了事兒落下的。」
姚惜娘淺蹙黛眉:「不像是繡坊之物,看這布料倒是昂貴,小哥可去城中賣布料的鋪子問問。」
「好,多謝姑娘。」
姚惜娘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眼中的和善的笑意消彌。
有人犯事兒落下的麼……
她扯了扯嘴角。
她對這種布料太熟悉了。
柴陌柔之前送江世略的香囊就是用這種上等布料。
她那時問過,這種布料是專供皇家,因柴老爺和這布料老闆有些交情,就求了一匹回來。
晚時,李卿河的熱症在服了藥之後退了下去,人也清明了起來。
他喚來金穹:「柴府那邊如何?」
「杜蜚看著。」金穹回道。
李卿河輕輕點頭,手指指節抵在他的額上:「同王府的人說我今晚宿在此處,然後將銀衛的那套衣服拿來。」
「世子……你……」金穹詫異地望著他。
都這副樣子了,還要出去?
「我不放心,我去看看她。」李卿河輕聲說道。
不知為何,他的心因為這個香囊的事有些慌。
一般來看,靠一個香囊很難查出他們,但是他心總仍舊難以平靜。
大哥三哥一家帶著柴士溫離開後,府中變得安靜下來。
熱鬧過後顯得更加冷清。
林久久走在廊上,一副心不在焉地扯著手中的帕子。
她腦子裡盤旋著白日金穹的那些話。
現在不便說……為何不便說?再加上她沒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