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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月,你究竟在執著什麼呢?在跟誰較勁呢?
&ldo;砰砰砰&rdo; 昭月深陷負面情緒時,房門被敲響。沒等她應,她暫時也沒辦法回應。
門從外面被打開時,昭月仍保持著頹然的姿態。
沈星摸著開了一盞落地檯燈,看到這一幕,眼中糅了無奈和寵溺。
她走近,坐到床沿,輕輕摸了摸昭月的腦袋,速度和力度同安撫幼年時的小豆豆無異。
待到她感覺到昭月情緒的鬆軟了些才開口,
&ldo;媽媽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也是正常的。身而為人,總有些惦念和執念,是不是?&rdo;
媽媽的聲音溫柔含笑,帶著撫慰人心的力量。
昭月借著這股力量抬起頭,凝著媽媽,黑眸似沾染了雨霧,迷濛一片。
落到沈星眼裡,全都衍化成心疼,只想快點幫小傢伙消解掉負面情緒。
因而輕笑,帶著她特有的輕慢與篤定,
&ldo;可是在媽媽看來,這並不是什麼難解決的大事兒。你現在不肯同過去和解,代表你心裡的傷還沒好。既是這樣,為什麼要強迫自己懂事?&rdo;
&ldo;糖豆,陳孝賢是個大人,他應當也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沒必要管他,我們女孩子已經很苦了,遇到這種事情,先專注自己的感受。&rdo;
&ldo;哪怕這輩子你都好不了,你也不欠陳孝賢的。&rdo;
&ldo;明白嗎,豆?&rdo; 女兒再大,在父母眼裡都是那年那日快樂跳著《我是這條街最亮的崽》的小豆丁,需要溫柔守護。
&ldo;很晚了,是時候睡覺了。媽媽陪你一起好不好?&rdo;
&ldo;好。&rdo;
這一夜,昭月在沈星的陪伴下安然入睡,任窗外雨大風疾也無法侵擾她半分。
另一個,被疾雨砸了整整一夜,似封閉了五感,完全感知不到外界。
&ldo;這沈昭月心怪狠的。&rdo; 夜色漸退時,在車裡窩了一整晚的明培蔚就醒了,他仰靠著,看著不遠處的瘋批,啞聲感慨道。
說完,轉問肖榆,&ldo;一夜沒睡?&rdo;
肖榆:&ldo;她這不是心狠。&rdo;
明培蔚輕笑一聲,帶出幾分興味,&ldo;那是什麼?&rdo;
肖榆頓了兩秒,輕而緩的扯了扯嘴角,&ldo;她會這麼決然,不是徹底放下了,就是根本沒放下。&rdo;
前幾日他看熱搜,有一條留言他覺得說得極好。
&ldo;就算是怒氣,當它只給一人時,那個人無疑是特別的。&rdo;
陳孝賢今次的舉動,無非是仗著沈昭月在意他,逼她表態面對。不地道也失了風度。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放眼於世,唯有沈昭月能把陳孝賢逼到這個程度。
&ldo;等吧,很快就會有結果了。&rdo;
明培蔚聽完,&ldo;那你覺得沈昭月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rdo;
肖榆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ldo;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又不會讀心。&rdo;
&ldo;&rdo; 明培蔚一陣無語,最後實在沒忍住tui了一聲,&ldo;那你說個屁啊,浪費老子感情。&rdo;
除了明培蔚和肖榆,趙乾樂和伍硯回也守了一夜,他們周遭,應該還有其他媒體的記者。
天光時,伍硯回也醒了。
他下意識看向左側,發現趙乾樂雖閉著眼,實則醒著。
&ldo;早啊,哥!&rdo; 他打了個招呼,目光飄向遠方,不禁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