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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宾虽是笑著应,但总觉得她仿佛意有所指。“小孟跟你说些什么了?”
她露出大微笑。“她说你是恶魔。”
很像小孟会说的。“嗯。”他笑著点头。
“你真要等我应徵华生医生,不找别人先试用喔?”她又探询问著。
“当然。”他停步应著。
她跟著停步,随即抬头望他,看到他的打探,给他一笑,又踮起脚尖奉上一吻。
“会上瘾。”她笑著说道,又拉起他的手追狗。
乔宾总觉得不对劲,但每当他想探询,她就以吻制止,很可恶也很令人醉心的招数。
她说今日狼子特别色耶,那她明天可不可以换成早上请假呢?
他说可以,但疑虑更加深种。
不像他如往常作息般洗澡就寝,深夜里,他仍在屋里徘徊,想著各种可能。
唯一的可能是她什么都知道了。知道后的反应不是先逃离他先骂他,反而是和前几日一般,唯一的差别是她的态度与语气。他该懂她的,好强如她,难不成想离开他,脱离他的守护?但这才像是她啊。因为也爱上了他,所以她才希望自己等她,等什么?等她不再需要守护或是其它?
他叹气沉思,想起她说喻子笨!总觉得她在说自己。笨吗?她真这样认为?
悄声经过她门前上百回,不是说晚安,要睡了?怎么灯却是不熄?
他又叹气,轻声转动门把,心头百味杂陈地发现她没上锁,那警报器却仍挂在上头。
他快手止住两个玻璃瓶撞出的轻微声响,踏步进房,看著她趴在桌上沉睡的脸。她仿佛真在睡,不像他第一晚瞧见的她,此时没黑眼圈、没皱眉,安详地仿若天使。
见她一手还扶著画笔,他侧头打量她的画作,是个老男人呢。谁啊?她父亲吗?
她说她画得不怎么样,但他觉得恰恰相反。他不懂画,也不认识画里的男人,却可以从画中男人的眼睛里找到慈祥的父爱。
她想爸爸吗?她所渴望的肩膀是父亲的吗?
不该嫉护的。他叹口气。
乔宾拿开她手中的笔,抱起她安置于床上,先拢顺她的发,再帮她盖好被。
他抚弄她的脸蛋,想像她笑的模样,又轻触她的唇,唉!真的很想把她吃下去呢。
他俯下身,在先前手指停留处印上吻,才轻轻落下,就被她轻咬,跟著她睁开狡诈的眼,仿佛在骂他大色狼,又似乎在说她有警报器早知道他进来了,但却仍是咬著他的唇,逗弄著他。
他爱她的伶俐可爱,也气她可能想逃离自己的心思,两股情绪夹杂,幻化为更热烈的吻,点在她脸上,烙在她身上。
浓烈的吻转为轻柔,望向她红透的脸颊,炙热的情绪又来,只好狠狠地在她唇间印上自己的。
他脱下鞋,将自己置于她身侧,双手牢牢抱住她的腰。
“你睡觉会作恶梦乱叫,很吵。”他替自己找了个陪她睡觉的藉口。
“我会吗?”她皱眉问著,同时将手覆在他的大手上。
“会。”他只回一个字,随即闭上眼。
“真的?”她抬高音量问著,问完之后,又咬他的唇。
很气!她不想要他的肩膀,却想要挑逗起他的好色?
她别想!
乔宾不给她回应,紧紧闭上唇,紧紧搂住她,打算不论得忍多久,她都别想!
一如数日来的早晨,乔宾和喻子楠早等在餐桌前。
她清清爽爽地下楼,身上就是件T恤套著牛仔裤外加球鞋,斜背著包包,一手抱著素描簿。
这样的她,在乔宾眼里,很像要出走。
没应和她大声道早,也不管她在和喻子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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