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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呢?它一时成了世界头号新闻,也成了一个谜。
船员们抱定一个词:“就是鱼雷!”
夜里10点。上海打捞局局长张智魁边穿衣服边抓电话,这位老八路出身的打捞局局长已经习惯了深夜里的电话铃声。
“你是哪里?”
“张局长吗?我是市委!请你立即出发,11时以前赶到上海大场机场!”
“什么事?”张智魁问。
“你什么也不要带,只带上洗漱用具!”对方所答非所问:“你到机场以后,向东海舰队作战处杨处长报到。”
“跃进”号巨轮沉没之谜(2)
汽车从纵横弯曲的上海市区街道穿出,呼啸着奔向机场。张智魁迅速做出判断,他此行一定与“跃进”号沉船事件有关。昨天报纸上登载的两则消息,他已经牢牢记在脑子里,一字不差。
沉寂的机场一片紧急气氛,一架飞机已经发动引擎,像一个展翅欲飞的怪鸟。
杨处长同张智魁握手。张智魁马上看到了后面走来的东海舰队司令员陶勇中将。他们已经在打捞海军418潜艇时熟识了。
平素对朋友十分和气的陶司令面色严峻:“请你随‘跃进’号船员一起乘机赴京,你要通过与他们的谈话,了解货轮沉没情形,并做出初步判断!”
他那高大的身子钻进机舱,40多名“跃进”号船员用恐惧、惊慌的眼神打量着他。然后低下头或扭过头,尽力回避他的目光。此刻,他理解船员们的心理状态:“跃进”号首航本应该是引以自豪的,中途遇难沉没,当然会使船员惊惧、痛苦、羞涩,感到一种莫大压力,有一种灾难临头难以逃脱之感。他们似乎认定这位陌生的大汉是法院或公安部门的审讯或监视员。
“我是打捞局长,只不过与你们同去北京,聊一聊沉船情形……我们是准备打捞的。”张智魁诚恳的声明和友好的态度,丝毫没有使那些呆若木鸡的船员动容,甚至没有人报以尴尬的一笑。好像他们事先约定,一律不准向外人吐露真言似的。
机舱内寂静异常,只听见飞机飞行的“咝咝”声音。
张智魁主动找轮机长和大副攀谈。
“请问轮机长,这艘‘跃进’号的性能怎样,设计制造方面有无缺陷?”
轮机长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
“这是大连红旗造船厂造的。设计、制作都很优良。这船自动排水能力强,满载时即使一个舱进了水也不会沉没。”
“你离船时情形怎样?”张智魁问。
“我是在船已倾斜的时候最后一个从底舱爬出来的。上来后见大家正慌乱呼喊着穿救生衣。船长在那呆得像块石头,也不穿救生衣也不肯上救生艇,是大家把他拉上救生船的。只有政委跑上跑下,指挥弃船撤离。”
“船从出事到沉没海底多长时间?”
“我们离船以后还不断回头看,大概3个小时后才消失。”
“那么,据我所知船上有一个密封的游艇,有发动机,可坐几十个人。如果乘用它,你们都可以安全回到上海,为什么不用呢?”张智魁问。
“我也不知为什么没用。后来看见它漂在水面上摇荡,绳子连着大船,日本渔船开过去,砍开绳子,把游艇拉走了。”
张智魁心中一阵痛惜:一条崭新的游艇可值三四十万元,竟白白被别人顺手牵羊!
“请问沉船的原因是什么?”张智魁问。
二副回答得不假思索:“敌人鱼雷打的。”
“你听见和看见什么了?”
“我离船前听见两声巨响,有两股水柱冲开船舱喷得很高。”二副边说边比划。
“怎样证明是敌人鱼雷打的?”
二副说:“我们下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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