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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苏超讲谎话骗小妹,他早不知姥姥那家人又搬迁到哪座山去了。他姥姥那个小家族只有四五户人家,火种刀耕的生产方式迫使他们两三年迁居一次。
那晚,等到苏梅入睡之后,苏超和宝芳又把两袋药品和绳梯分成两个小担子。他讲,明天爬山路,背大袋子不好钻树丛和石缝,只有用短短的一截木棍当作扁担挑着贴身的轻担子却好上山下山。
整理了担子,他们就上床去睡。宝芳挨到苏超身边,伸手去拨弄他的命根子。他捉住她的手说:“今晚,你再‘饿’极了,也不得‘吃’!”
她说:“我们已经隔了两夜了,你不想我可想极了,再说,你又计划在羊国逗留几天才回来,今晚不过一次瘾,几时忍得住呢?”
他说:“为了挣大把的钱,我们必须强忍住!我跟你说清楚,明天要走陡险的山羊路,需要有足够的精神和力气才行。如果,今晚,我们拼力干了一场,明天精神不振怎样去爬山呢?我坚决不听从你!”
他不随从,她也很无奈的。因为男女*,男的不情愿他的*是挺不起来的,女的再积极主动也是枉然的。
由于心中有事睡不踏实,所以苏超睡到下半夜两点钟就醒起来了。他刚摸下床去点灯,宝芳也翻身坐起来了。
他们做好了饭,趁着饭热,用两块手巾包了两团饭,又用烤软了的芭蕉叶包了一点酸菜,要带上山去吃午饭。之后,他们便各自饱吃一顿饭。吃了饭,他们便挑着小担子出门去。
这时,村里还在沉睡之中,村里的街道上除了有一两只猪走动觅食之外,再见不到任何走动的东西,只听到晚秋的蟋蟀不知疲倦地吟唱求偶的情歌。街道两旁所有的房门都关得严严紧紧的,也不见到有哪个人家的屋檐下亮射出灯光来。偶尔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但是又很快被母亲的催眠曲调所淹没了。他们的脚步声也招引来一帮狗的狂吠。他们就在群狗的欢送呼声中从丁字街头走到东街的尽头。
由于他们出门早,所以,他们走到山脚都没碰上一个人。
他们来到了山脚,苏超就叫宝芳停下来休息,等到天亮看清山路再爬上山去。
苏超一放下担子,就摔身子靠到树杆去,闭上眼睛想睡觉。宝芳却摇摆他说:“不准你睡,要你陪着我聊天才行。”接着,她问他,今天为什么不从南街尾的隘口出去,偏偏要走东街头这条山羊路呢?
他讲,隘口那段路虽然是传统的通关去羊国的比较平坦的大道,但是,那儿有边防军经常巡逻,被他们捉到就倒霉了。即使躲过了边防军,还得冒着被黄蜂蜇死的危险。而这条路由于险峻,历来无军人防守,我们走这条是比较安全的。
她又问,同一座山脉,西南端有很多只窝的黄蜂,难道东北端就没有黄蜂飞来筑巢吗?
他讲,这段山脉是绝对没有黄蜂窝的。因为黄蜂筑巢都是找近水源的地方,近水了它们才饮水方便,才养育得很多的后代。西南端有山泉流成溪为黄蜂聚居提供了丰足的水源。而我们要爬的这山段尽是山崖石壁,没有一口山泉。黄蜂若是在这儿筑巢,哪有水吃?
宝芳心有余悸地说:“要是路上还碰上黄蜂窝呢?”
他懂得她父母亲死于被黄蜂蜇,她是谈黄蜂色变怕得要命的。于是,他说:“要是在路上真的碰见有黄蜂窝,我就去抓活黄蜂来吞吃给你看。”
她说:“要是路上碰上黄蜂窝,我可不要看你吞吃活黄蜂,而是要你……”她故意停顿不说下去。
他问道:“你想要我什么?”
她说:“我要你割下一只球蛋给我玩。”
他笑说:“你要逼我去当太监吗?”
她笑说:“你还有一只球蛋,你想当太监当不了。嘻嘻!”
他说:“要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