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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曉皙哪裡能較量過他,只能跟著他的腳步往車那邊走去。
趙以江和萬晶晶夫妻兩人還沒有走,正站在車邊說話。萬晶晶剛把黃珍珠送走,黃珍珠在樓下哭了好大一通,哭得萬晶晶腦仁疼,翻來覆去就一句,「我就是說錯了一句話,還是一句醉酒的話,他至於對我冷臉這麼多年嗎。」
萬晶晶問她說錯了什麼話,黃珍珠又閉口不言。
不是黃珍珠不想說,是她沒臉說,說什麼,說她當著他的面,說過他爹媽活該死,那不是她的本意,她不過是聽她媽念叨多了,當時大腦泡在了酒精里,一著急,話就順著嘴邊溜了出來。她知道,就算之前他不喜歡她,也拿她當妹妹待,可現在他見到她,連眉眼都不想抬。
萬晶晶看黃珍珠的樣子,就知道事情還挺嚴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結婚了,你真沒必要再往前湊了,你又不是他的誰,他憑什麼要給你熱臉,道理翻過來覆過去說了一大堆,說沒說通不知道,反正她嘴皮子都快禿嚕幹了。
萬晶晶看到陶曉皙他們走過來,臉上揚起笑,「曉皙姐。」
「晶晶,我還以為你先走了。」陶曉皙也笑著和她打招呼。
別看趙以江平時一直放哥放哥的叫,其實他比陳放生日大半年。趙以江結婚的時候,仗著是自己的大日子,拿自己媳婦兒在陳放面前充大輩,非要讓陳放管萬晶晶叫一聲嫂子,陳放懶得和一個喝醉的人廢話,就叫了一聲,萬晶晶這個嫂子也這麼當了下來,實際上萬晶晶比陶曉皙他們要小三屆,陶曉皙畢業,萬晶晶升高一,不管他們男的那邊怎麼論,女生這邊就以姐妹處。
萬晶晶其實是有話想要和陶曉皙說,按說她知道黃珍珠的心思,就不該讓黃珍珠跟著來,就算她是奔著讓黃珍珠死心的目的,這事兒在陶曉皙這兒也說不過理去。
趙以江和陳放交好,她公公也喜歡陳放,萬晶晶不想把兩家的關係給走壞了。
媳婦兒們要聊天,男人們在光禿禿的楊樹下面吞雲吐霧。
趙以江問,「黃保登那邊近一陣打壓你是不是打壓得厲害。」
陳放彈了彈菸灰,「正常。這個餅就這麼大,誰都想吃一口,事關到切身利益,不打壓才奇怪。」
「你要是應付不來就說話哈,我家裡還有點門路,你也知道我們家老爺子很喜歡你。」
「現在還行,放心,有需要的時候,我會開口。」
「總之你還是小心點兒,我聽老爺子說,黃保登的手段越來越不入流,真惹急了他,說不準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陳放沒所謂,「人越老顧忌越多,他要是真想怎麼樣,前兩年也就做了,現在他剛得了個兒子,正是想要萬事小心的時候,頂多是嘴上放狠話,不敢來真的。」
趙以江嘆一口氣,「就是黃珍珠可惜了,你說她怎麼攤上這麼個爹,我開始還以為他是一個老好人,還有她那個媽也腦子不清楚,一心想把黃珍珠往市裡的有錢人家裡送。當初你要是和她好了,她還能有個安生日子過,現在不好---說。」
趙以江話還沒說完,陳放的腳就踹上去了,壓著聲音罵他,「趙以江,你那張嘴要是不想要,就給我趁早捐了,我再聽你在我面前提一次黃珍珠,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趙以江一跳跳了老遠,站在半米之外的距離虛打自己的嘴,「我錯了,我嘴欠,我剛被老周的酒給灌懵了,說的都是不經大腦的醉話,要是再有下次,你直接抽我的嘴,行不行。」
陳放拿手裡的煙點他,讓他最好記住他說的話。
趙以江看了一眼那邊說話的兩個人,這個距離應該聽不到他說的話,確實是他莽撞了,以前陳放就幾次三番警告過他,別有事兒沒事兒就把黃珍珠給扯出來,現在他都結婚了,他這張破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