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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桀放的歌吵得他耳朵疼,不知道這個鬼才怎麼能想到這個方法的。
「歌仔,你背上的傷還疼嗎?」余滇藍揉著睡眼惺忪的眼,滿臉都是被靳子桀吵醒的不耐煩。
「疼啊,怎麼不疼,」陳千歌揉著右肩說,「估計得好一陣子才能完全好,唉。」
「我來幫你吹吹就不疼了。」余滇藍隔著陳千歌的衣服布料吹了吹。
陳千歌被他的樣子逗笑了,「你這哪有效果啊?」
「那你把衣服脫了。」余滇藍指著他。
陳千歌一臉驚恐:「你好嚇人吶,跟耍流氓似的。」
「昨晚靳子桀給你上藥那就不是耍流氓了?」余滇藍挑眉問。
「也是,」陳千歌點點頭,緊緊扯住自己的衣領,「你倆叫我脫衣服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哈哈哈哈,歌仔,你好可愛。」余滇藍伸手撓了撓陳千歌的下巴。
「別可愛了,」陳千歌笑著說,「去擦個臉吧,你眼睛上有眼垢。」
「操!」余滇藍頓時臉紅,尷尬得不行,「你我,算了,媽的,你太直白了。」
陳千歌忍著笑看余滇藍決絕離去的背影。
其他三個也都上前問了問他的傷,池野還對他說:「待會兒把你背包給我吧,我幫你背。」
「不用了,」陳千歌很意外,「這包很重,你可能背不起。」
「我背得起,」池野滿臉自信,「相信我。」
陳千歌看他這麼熱切,笑了笑:「那謝謝你了,要不這樣吧,你幫我背一半,分擔一點兒就行啦。」
「你好客氣啊學長。」池野有些無奈。
「不是客氣,」陳千歌說,「而是那個包真的很重。」
「行。」池野點點頭。
早上他們沒有做東西吃,各自啃帶的能量棒或者壓縮餅乾墊了墊肚子,坐在草坪上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太陽才漸漸升起來。
遠處山頂雲霧被升起的朝陽暈染開,泛著橙色的光。
形容不出來那一刻有多麼的漂亮。
那種感受就像是過去的日子無論多麼沮喪,你看著即將而出的光芒給予你新的希望與理想。
陳千歌眯眼看著晨光,右肩上的疼痛都被他忘卻了。
靳子桀舉起相機記錄日出的這一刻,錄著錄著鏡頭就轉向了陳千歌。
「嘿boy,看鏡頭。」靳子桀對他說。
陳千歌微微側頭到完全正臉對著相機,靳子桀咔嚓咔嚓一連串抓拍。
照完後,靳子桀低頭看照片,其中一張他看愣了神。
那是一張陳千歌的側臉,晨陽的光剛好打在臉上,不知道是他手抖還是相機的濾鏡沒調好,少年嘴角揚起的弧度剛好,畫面模糊的看不清楚,很有意境感。
好似在夢中出現的畫面。
「我看看。」陳千歌湊了過來,他隨時不怎麼關注自己的樣貌,只是從小在眾人的誇獎中聽到這孩子長得有多麼多麼的漂亮,他想有那麼好看嗎,要他自定義他還真定義不出來,只覺得自己長得有鼻子有眼的。
但在靳子桀鏡頭下看到自己的照片,他還是有那麼一刻的自戀。
「我這麼帥。」陳千歌摩挲著下頜,笑著說。
「嗯,帥。」靳子桀應和他說。
「日出這個東西啊,應該跟自己愛的人看才有意義。」任馳在旁邊感嘆了一句。
「跟我們看還委屈上你了是吧?」王連旭說。
「你等我把話說完嘛。」任馳說,「當然跟兄弟看也不錯。」
他們聽到笑了笑。
靳子桀眯眼看陳千歌,少年背處光,整個人都被日光包裹住,置身在明亮的光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