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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在冷萃宮,當日是秦太妃先行進去,只看見了林如暖和謝景桓。而當時有宮人說,安寧郡主離開乾源殿後也往冷萃宮的方向走去。
卻從未看見她人。
謝景桓常年在平元王的封地,若說他和林如暖有交集,便也只可能是在那一天。
另一旁,太上皇也被謝景尋堵得啞口無言,被氣得無話可說。
「後宮是兒臣的後宮,兒臣自會處理好,就不勞父皇多費心了。」
「今日除夕宴,兒臣就不在這裡打擾父皇了。先行告退。」
原本是家宴,也沒有太多拘束,太上皇和謝景尋的親情寡淡,宮中人大多都有耳聞,此時其他人都低頭,不敢抬頭看。
殿內的歌舞早已停歇,連人都匆忙離開了殿內,免受波及。
說罷,謝景尋就起身,和姜清筠一起回了毓秀宮。
太上皇被氣得不輕,但人都離開了,也沒有了再說下去的意義。
殿內,安王絲毫不在意謝景尋和太上皇之間的事,逕自仰頭飲盡一杯酒,悄悄看了沈之瑜一眼,唇角微勾。
「不是說要回毓秀宮嗎?」
姜清筠牽著謝景尋的手,疑惑出聲。
「不是,只是敷衍太上皇的藉口罷了。」
說著,謝景尋帶著姜清筠繼續往前走,繞過御花園,轉而去了金鑾殿後的一座宮殿。
從前姜清筠和謝景尋都是在前面待著,很少來到這裡。
與金鑾殿的巍峨莊重有著很大差別,這座宮殿更多的是婉約,和南楚和不盡相同。
殿中放置著許多尚未完成的小物件,東西雖然多,但一點都不雜亂,反倒被歸置得整整齊齊。
有玉石,也有做天燈的紙張和木架。
還有兩個已經做成的小木架。
「這是我以往閒來無事時做小物什的地方。」
只不過他也有段時日沒來了。
從前淑妃尚在時,雖是妃位,卻並不得寵。有了謝景尋之後,太上皇更是鮮少過問她的情況。
只不顧淑妃也毫不在意,等謝景尋長大之後便親手教他南梁的琢玉之術,還有其他的技法。
久而久之,直至謝景尋登基之後,他為了方便,便直接將東西都搬到金鑾殿後。
姜清筠抬眸,不解地看向謝景尋,「你這是……」
帶她一起做天燈嗎?
謝景尋讀懂她眼中意思,知道她已經看破,只笑著捏了兩下她的臉,轉而帶著她走向桌案。
「中秋時送你的天燈,我只遠遠見你在天燈上作了畫。」
「新歲時不能陪你出宮,只能在宮中陪你。」
「陪你做個天燈,以祈新歲。」
姜清筠徑直走過去,站在桌案前提筆,「上次只是我匆忙畫的。」
「這次你想看什麼?」
上次中秋,她特意在天燈上作畫,選了個京城天燈都寥寥無幾的時候放了上去,就是希望謝景尋能認得更清楚一些。
也能更明白她的心意。
「連理枝吧。」
姜清筠蘸墨,聞言一時好笑,「好,就當是我圓滿了你的新歲願望了。」
說著,她執筆,開始在紙上作畫。
謝景尋一笑,沒說話,站立在她身邊,同時提筆。
乾源殿中,謝景尋離開之後,太上皇被氣得不輕,也沒有繼續用膳的心思,沒多久這除夕宴也就散了。
宮中的嬪妃也早早離席,只有安王陪著太上皇一同回了昭武殿。
而平元王則是先去找了謝景桓。
「謝景尋已經動了凡心,只獨寵惠妃一個人,以後恐怕也只會因她誤國。」
「紅顏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