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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心尽力的为秦天生做事了,因为她现在等于是在经营自己的家产。这些谣言沸沸腾腾的在白凤镇上流传着,难道耿芙蓉完全都没听闻吗?
当然有!
而且每一种说法她都知道。
那她不生气吗?
不想为自己辩解吗?
并不是她不生气,也不是她不想替自己辩解,老实说,她也不是什么圣贤之人,她当然会生气。只是生气有用吗?
嘴巴长在人家脸上,爱说什么是人家的自由,更何况这些无谓的流言帮她制造了更多话题,让白凤镇上的百姓不再去追究她的身份、来历。不过谣言带来方便之处,相对也会有麻烦的地方。
这些莫名其妙的谣言将她塑造成一个神秘性极高的女人,让有意攀花的王孙公子更加不死心,怎么打发都赶不尽。“这件事情就交代你去办。”耿芙蓉安排完最后一件事,打算休息。今儿个忙了一整天,她好象连晚膳都还没吃呢!“我会照耿姑娘的指示去做。”
“谢谢你的合作。”耿芙蓉急着送走分店的掌柜,没想到掌柜前脚刚走,陈清江就苦着一张脸进门。“耿姑娘,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一向办事能力不错的陈清江,面有难色的对耿芙蓉说。“怎么会?不过是请一位歌妓来府里献唱,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耿芙蓉虽然是个女人,没上过那些风月场所,但她很清楚金钱的魔力。“是不是得用天价才请得动她?若真是这样,那就答应她。”秦天生不会在乎那么一点钱。“这是老爷的意思吗?”
陈清江犹豫了老半天才问出口。
明明是一件吃力又不一定讨好的事,就不知道为什么耿芙蓉如此坚持要完成。“不是!”她不过是投秦天生所好。
陈清江用有色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耿芙蓉知道他心里对自己的不屑,但她不在乎。
这些人只敢把矛头对着她,因为在秦家工作久了大家都知道,工作要勤劳,嘴巴不要太认真。而陈清江的嘴巴似乎太认真了一点。
陈清江领命走出去,耿芙蓉正想卸下板了一整天的脸,府里负责上街采买的福伯突然拿着一大堆传单,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耿姑娘,你看!”他将在市集上各处张贴的所有传单都撕了下来,全部拿回来给耿芙蓉过目。耿芙蓉看都不看一眼。
“拿去当柴火烧了!”
不用看她都知道里头写了些什么东西。
“耿姑娘,你不想想办法处理?”
秦家和县太爷的交情不错,干脆一状告到衙门,把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全都捉去关起来。“要怎么处理?那些人无非是想看我难堪,我偏不如他们的意。”耿芙蓉冷冷的说。“这种谣言都已经不新鲜了,怎么大家还不习惯?”福伯楞楞的看着耿芙蓉直挺挺的背影,不懂她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
在秦家的所有下人都清楚,除了生意上需要请教老爷之外,耿姑娘根本就很少和秦老爷接触,哪来暖床之说?但是耿姑娘就是不吭一句,简直到了打骂由人的地步,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非常气愤。有时连奴才们替耿姑娘说句话,都会被说成和耿姑娘有一腿,到后来他们全都不敢再为耿姑娘仗义执言,就怕越描越黑,把耿姑娘害得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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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彩柔是上个月才到白凤镇的,却在短短几天之内打响名号,让她所在的“销魂楼”挤满了寻芳客。她之所以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声名大噪,完全是因为她的歌喉优美、又弹得一手好琴,擅长发嗲、撒娇,光是简单的几个手腕,就让男人对她深深着迷。她自幼在京城的青楼中长大,十四岁便在京城里成为数一数二的名歌妓,但她却迷失在一个男人身上,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不但舍弃京城里的名望,还听从他的话来到白凤镇执琴卖笑。当初在京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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