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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都呆在自己房间里，不许玩玩具。”

夏疏桐委屈地看她一眼，乖乖地答应着。夏云竹看着他那委屈的眼神，差点心软，咬咬牙牵着方灵均出去，关上门。

吃过晚饭，夏疏桐又被关进了房里。夏云竹听见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悄悄地走进去，见他在拆他们的闹钟。夏疏桐忐忑地看着她，小声道：“妈妈我没在玩玩具。”

夏云竹心里好笑，他这样不就是在玩。她抱他坐在腿上，柔声道：“桐儿现在能装回去吗？”

“能！”夏疏桐得意道：“我都拆了好多遍了。我现在还知道了长针和短针是怎么走的。”高兴地秀给她看。

夏云竹温柔地看着他，抱在怀里亲了亲：“桐儿，知道妈妈为什么惩罚你吗？”

“我知道。”夏疏桐鼓着嘴：“妈妈说我推得太重。。。可是，妈妈，我不知道怎样就是太重。”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让你和小朋友打架。你看妈妈这里。。。”她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额头上的疤：“这里有个疤，就是和别的小朋友打架打的。出了好多血，后来用针像缝衣服那样把这里缝起来。”

夏疏桐倒吸一口气：“妈妈很疼吧。”

“是很疼。。。妈妈不让你和小朋友打架就是怕你们会受伤，你受伤会很疼，妈妈也会很心疼。别的小朋友受伤了他们也会很疼，他们的妈妈也会很心疼。”

夏疏桐皱着眉头：“那。。。那别的小朋友来打我怎么办？”

“妈妈会教你怎么让别的小朋友打不到你，不过你不可以推别人。”

“真的！？”夏疏桐脸上满是兴奋。

夏云竹点点头：“你要想学打架可以在家里和哥哥打着玩，妈妈都可以教你们，但是不可以和别的小朋友打。等你长大了，知道掌握轻重了再自己斟酌。”

“真的！？真的！？”夏疏桐抱着她的脖子嚷道：“妈妈最好了！”

“但是。。。如果你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第一次禁足一天，第二次两天，以后每次加倍。”

夏疏桐抱着她的脖子撒娇：“不会的，桐儿不会的。。。桐儿最听话了，桐儿最爱妈妈了。。。”在她脸上亲来亲去。

夏云竹抱着他，心里软软的。

×××

方暮远走进夏云竹房间，见她正对着电脑忙乎，伏在她肩头柔声问：“忙什么？”那天之后，他开始不经意地靠近夏云竹，怕她转身就走，他不敢太急躁。当然他也不忘时不时地用用他那无往不利的天使面容。可她却总是一副迟疑不决的样子，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也不接受他。不过她再也没说过“你别再浪费时间”或是“你的感情不该由我负责”之类的话。

夏云竹轻蹙着眉头：“你忘了，过两天我要去部里汇报。”

方暮远笑：“其实你去不去都没关系。”

夏云竹心不在焉地唔一声。

方暮远拂开她额前的卷发，吻了吻她额头，柔声唤：“云竹。。。”

夏云竹答应一声，半晌不见他说话，扭头询问道：“怎么？”

方暮远看着她，停顿片刻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在犹豫什么？”　他知道她在犹豫，可是他不知道她因何犹豫，是因为利比文恢复了自由吗？他赶紧把脑子的这个念头赶出去，现在这种时候，他对夏云竹的任何一点不信任都会导致他不想看到的结局。

夏云竹低头掩饰：“没有。。。”

“这都不像你了，你什么时候会这样吞吞吐吐？”

夏云竹沉默片刻：“我那天，上次去开会的那次，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子。。。”

方暮远不动声色地挑挑眉头，原来真给他料到了，夏云竹看见他了。他旋即欣喜莫名，微笑道：“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