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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奴婢只聽見了一句，青雀說&l;許將軍饒了奴婢吧&r;，語氣很是驚慌，再多的，奴婢也沒能聽見。&rdo;

&ldo;你說什麼？&rdo;李天寧一下站了起來，一雙杏眼圓睜，似乎是不敢相信。

&ldo;奴婢不敢說謊。&rdo;白燕說完，頓了頓還是咬著嘴唇道，&ldo;長公主，奴婢只是一介宮女，不敢擅自攀附朝廷命官。可青雀今日受了這麼大的罪，奴婢還懇求您，定要給她一個公道才好。&rdo;

許是二人的聲音大了些，床榻上的青雀雙眼緊閉悶哼了一聲，聽著頗為痛苦。白燕趕緊起身上前，替青雀掖了掖被角。

等她做完這些，便退了開。李天寧就彎下腰來，湊得離青雀近了些，小聲問：&ldo;青雀，你可聽得見本宮說話？&rdo;

青雀又哼了幾聲，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些什麼，可她腦袋在軟枕上蹭了幾下，把一頭青絲蹭得更為散亂，露出衣領上還沒來得及洗去的血污。

李天寧輕輕捂了下鼻尖，湊得離她更近。

只聽青雀在昏迷中念著：&ldo;長公主救我，將軍要殺我！&rdo;

白燕也聽見了這句話，看著李天寧欲言又止了幾番。李天寧同她們也是一塊兒長大的，知道她要說些什麼，便抬起手阻止道：&ldo;你不要急，此事本宮會給她一個交代的。&rdo;

白燕不服氣道：&ldo;今日的事情，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長公主，奴婢想不明白，您為何還要攔著二位顧大人查案？您與許將軍是從小的情分，可青雀也是從小伺候您的，一直盡心盡力，難道她還比不上許將軍的幾句花言巧語嗎？&rdo;

李天寧心中五味陳雜，瞧了她一眼，開口說：&ldo;白燕，你也覺得是許將軍做的？&rdo;

&ldo;奴婢和寺里許多雙眼睛都瞧見的。&rdo;白燕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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