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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怎麼親昵都不夠。
這是一貫的流程。
沈余眨了眨眼,貓似的蜷縮著,在男人身上找了個略微舒服點的姿勢。
「先生,我不行了。」
沈余本聲線偏清冷,此時還帶著點微微的啞,比之小貓叫聽起來還要勾人。
饜足的男人臉色微霽。
男人胸腔震動著,大掌撫著他背後,情緒莫名的笑了兩聲,「你要這麼說,可像是五爺我便宜占多了。」
「有什麼想要的?可就這一次機會,過機不侯。」
男人散漫說,指骨插在沈余發間,摸貓崽子一樣摩挲著。
「茶根,別說混帳話。」
沈余被他攬在懷裡,貼著他結實的肌理,皮膚緊貼著,卻緩慢說,「我沒什麼想要的。」
他知道宗楚想聽什麼,無非像那些知趣的情人一樣要些東西,然後婉轉小意的保證下次絕不再去的軟話。
但是他沒辦法保證,也不想騙宗楚。
宗楚冷笑一聲,還沒等他這股邪火發出來,就聽沈余用低啞的嗓音說:「先生,我困了。」
停了停,一聲輕喃低不可聞,
「我疼。」
好像主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就無意識的脫口。
宗楚愣住了。
沈余似乎也察覺不對,說完便緊抿了嘴,因為剛才隱忍,唇瓣上還有被咬出來的細小傷口,白齒一咬,血色盡顯。
沈余往宗楚脖頸處窩了窩,想要用睡覺來遮掩那句脫口而出的話。
和宗楚在一起四年,除了最開始那幾天,沈余受不了男人無休止的衝撞,才咬著牙服軟,這之後他從來沒說過類似小意討好的話。
宗楚怎麼可能這時候如他意,男人動作稍顯遲疑的往下摸,被沈余察覺到,攔下。
「傷著了?」
宗楚唇貼著沈余的額角,低聲問道。
除了第一次見了血,他就是被沈余惹急眼了也顧著分寸,按說不應該才對。
沈餘人雖然溫和,卻有一根傲骨,軟話都沒幾句,更別提示弱。
床上是不可能松嘴的,宗楚最開始惱他,也想過弄些手段折了他的腰,最後還是顧及著他年齡小,自己忍了,這會兒聽見他嗓音極小的喊疼,心肝兒都像被鐵鍬戳了,完全顧不得那爛帳。
「乖,讓我看看。」
宗楚知道他臉皮薄,這會兒沉聲虎著臉哄著人坐起來,一手圈住人,一手堅持往下探。
沈余那點力道根本不夠他看,被男人按著檢查了個遍,耳尖通紅,嗓音透著輕薄的惱怒:「先生!」
確認沒事,宗楚才放下心來。
他收回手,按著青年,在他白皙的腦門上按了響亮的啵兒,笑聲十分雄渾,連帶著胸腔都跟著震動。
沈余被迫禁錮在他懷裡,頭一次體會到「羞窘」二字怎麼念。
都怪他最近太放縱,王笑笑越發膽大,在他耳邊說那些——
「你可真是我心肝兒,嗯?」
宗楚愛死了他這幅模樣,要是沈余能總這樣,他還會下那狠手?
沈餘氣急,喊:「宗楚!」
這是被逼急了,宗楚咳了聲,「沒大沒小。」,他隨手彈了下沈余腦門,沈余總是溫順的一雙眼睛盛著火光水色,仿佛畫龍點睛,整個人都鮮活過來,看得想讓人親上去。
宗楚這人,不要臉。
別人怕死他,他自認也不是什麼好人,唯獨上了這張床,全身心思都跟著這小孩兒走。
「睡!」
宗五爺眼睛深得好像裝了深淵,他盯了沈余蒼白的臉色幾秒,舔了舔嘴角遺憾拍板,攬住人攏上被子,遮住沈余那對眼睛,在那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