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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又为什么非许欢凉不可呢?”暮向晚一看到阎迟绍将薄被抱到书房来心头就一阵的烦乱,自己真的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打动阎迟绍呢?
“向晚,你理智一点好不好?当初那场婚礼继续下去就已经是一个错误了。我现在只不过是不想要让这个错误在继续下去而已——难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么?”阎迟绍所幸转过身去认认真真对暮向晚说着,他可以原谅之前暮向晚对自己下药的事情,但是感情的事是不能够勉强的。
“好事?我看对你来说能够重新和许欢凉在一起才是好事吧。”暮向晚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妒妇一般,不论如何现在都稳坐阎家少夫人的位置,只要自己不让位的话许欢凉充其量只能是一个第三者。
“我知道你们男人有的時候压力很大,迟绍就算是你想要出去玩玩都没有关系。”暮向晚的眼神迷离,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温柔的宛如是理解丈夫的妻子一般,可是这样的暮向晚才是阎迟绍感觉最陌生的。
“我知道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迟绍哥你就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那么的在意许欢凉。”暮向晚努力的让自己的语调平和下来,就像是她在试图说服自己一般。
“够了。暮向晚,我对欢凉绝对不是玩玩而已。我不想在说了——这两天我会将离婚的事宜都准备好,两天之后我希望你会愿意签字。”阎迟绍的脸上带着不耐的情绪,只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快速的背过身去,似乎就连多看暮向晚一眼都是多余。
暮向晚绝望的望着阎迟绍的背影,两天——
他只是想用两天的時间就要打发自己么?她这半年来费尽心思想要讨他欢心算是什么?对于迟绍哥来说自己就这么的不值钱么?难道他不知道他心中的公主才是最肮脏的么?
“许欢凉——许欢凉——你的心里只有许欢凉是么?我告诉你,她充其量只不过是苍穆的情人而已。难道你就这么喜欢苍穆用过不要的垃圾么?”暮向晚不顾自己形象的大吼大叫起来,她从来都不曾像是现在这般的委屈着。
“暮向晚你够了。”阎迟绍倏然的将手中的薄被摔在沙发之上,转过身来用力的掐住了暮向晚的脖颈,那种力度似乎是恨不得要将她掐死一般的。
“不够。”尽管暮向晚清楚的看到阎迟绍瞳孔的收缩,那种像是被人拔了逆鳞的龙一般的怒气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闭嘴。
“许欢凉算是什么东西?她早已经不在乎你了。只有你还眼巴巴的当她是一个宝贝一样。我真的很怀疑在跟苍穆之前她都不知道辗转几手了——呃——”
暮向晚的脖颈被阎迟绍狠狠的擒住,直到此時她才感觉到什么叫做害怕。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起来,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此時的自己还伴随着严重的耳鸣。阎迟绍就像是真的要置之于她死地一样的,双眼赤红的模样生生的令人感觉害怕。
她眼前看到的景物都已经开始重影了起来,终于她忍不住的用尖锐的指甲扎入到阎迟绍的皮肤之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在空气当中传来——可是就算是这样依旧不能够令阎迟绍松手。
他就像是要将暮向晚扼死在书房当中一样,当他听到暮向晚口不择言的说着许欢凉的那些污言秽语的時候,原本这几天就一直紧绷着的理智终于还是崩断,大掌如同铁钳一样的紧扣在暮向晚的脖颈间——
他不要在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听到任何对欢凉来说不好的话语。
“迟——绍——哥——”暮向晚用尽全身的气力将这三个字逐一的念了出来,而阎迟绍就像是蓦然之间清醒过来了一样,快速的松开了手,温润的眼眸望着自己双手的手心忍不住的瞪大,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一般——。脸上的表情带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