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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见姑娘要走下策。”
宣小妹听了公子的解释,见公子原是出于对自己的一片好心,解救了自己,深受感动。但一想起父母兄长都已不再了人世,自己又变卖了所有的家当,故乡不能回,他乡没亲人,自己一人如同浮萍一样在这世间漂零,想来想去还是不如死了好!又见眼前的公子对自己这样一副热心肠,不觉泪水又夺眶而出,忙转过身背对公子。
公子见此,知道姑娘可能有难处,就转到姑娘面前劝慰说:“姑娘要是不见外,能不能将你家遭受的不幸跟我说一说,有什么困难,我一定精竭尽全力相助。”
宣小妹见公子诚心诚意,就和公子来到兄长的坟旁坐下来。然后哽咽着把自己的身世和一家遭受的不幸,向公子毫无保留的道出来。公子听着姑娘叙述不住地叹息,对姑娘越发一往情深。当姑娘说到伤心处,便百般劝慰,并取出手巾,不时地替姑娘擦去泪花。一来二去,没过多久,二人感觉就像宝二爷和林妹妹了。
宣小妹叙述完后,公子又把自己的身世向宣小妹诉说。
公子姓董,家住庐州府的董圩村。此番是跟随父亲去江南做生意,得到家母病重的消息,父亲如同姑娘父母一样,被传染病缠身不能走动,只好叫儿子速回家中探望。这姓董的公子,虽然居住乡野,家庭倒是当地的一个富豪。这还得从他父亲做生意说起。
原来,董公子的父亲是乡村的一个小木匠,由于手艺精,在当地比较出名。谁家要是娶亲、死人都得上门来求他。经他手打出的家具,新郎新娘瞧着舒服;做出的棺材死人睡着安稳。
因此,许多在世老人,刚迈进耳顺之年,便叮嘱儿孙们上门去请董公子的父亲,来家中做自己的老家——棺材。并且一定得亲眼见到小木匠为自己做好老家,将来老了才好闭上眼安心上路。所以,董公子的父亲一年三百六十日,除了耕田种地,农田闲下的日子便是干木工活。
有一年农闲时,董公子的父亲被县衙叫去修理桌椅。遇着县老爷审训一桩案子,案犯长得五大三粗,一身横肉,比现在的相扑运动员还要壮实,如同一个铁塔一样站在下堂。审了半日,案犯就是不招供,引得县老爷火起,一声喝令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可是案犯皮粗肉厚,打完五十大板,如同搔痒,拖上堂跟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仍是不招认。
县老爷大怒,喝令拖下去再重责五十大板。衙役执法公人一见长官发怒,又见案犯不给他们一点好处,刚才被责打竟然不向他们讨饶,早己气破肚皮,无处发泄。一见长官下令重责,正合心意,立刻使出吃奶气力,轮起刑杖朝案犯身上重重捶去,刑杖打在案犯身上发出的啪哒啪哒之声响如放炮,周围三四条街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柰案犯实在肉实皮厚,一直咬紧牙关连哼也不哼一下。众衙役越打越气,越气下手越重,五十大板还没打完,几根刑杖全叫打断了。库房里没有存货,按照律法规定,又不能动用其它普通棍棒打人。县官只好吩咐将犯人暂押牢房,等候再审。
等案犯退堂后,县官和身边师爷商量,要派人去府衙申购刑杖。人虽是派出去了,可是算算这一来一往的路程,加上报批手续至少得四五天时间。手头这桩案子上面催得紧,不能担搁。县官为此急得愁眉苦脸。
师爷瞧出县官的苦衷,想起前几日请来的小木匠手艺精,现还在衙门做活。就向县官献计说:“此番派人去购刑杖,至少得四五天时间才能到家。这桩案子上面催得紧,一点不能担搁。依我看不如让在此做活的小木匠,仿造刑杖模样打造一个,先用着在说。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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