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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克制自己才說出那個名字,「溫宣魚,她在哪?」
跪在下面的罪仆渾身顫抖,卻不敢說話。
他在那一瞬竟然不敢追問,害怕得到那個答案——她已經沒了,死了。
然後他的心腹回答了他:「那個萬淼寵妾據說在寒山寺修行。」
罪仆磕頭求饒,汗如雨下,他從那隻拿過阿魚信筒的手背踩了過去。
「備馬。」他說,他的馬不遜於的盧,但他只恨馬不夠快。親衛在身後紛紛翻身上馬。
夢裡仿佛有幾個交錯的畫面,他一面看著自己騎馬,一面又是她悄悄學著墨匠做墨的模樣,她滿頭是汗,小巧的鼻子都帶著微微笑意,素手用劈好的竹節固定住碗,然後在下面用油燈烤著,等著上面結灰。她用了能找到的所有碗,惹得她那急性的舅媽生氣,她向來乖巧,便又說不用碗也可以吃飯,卻又還是不甘心,難得去找舅媽撒嬌得了允諾。
等她辛辛苦苦忙了很久最後終於做好了,結果送來的路上卻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墨摔成了幾塊,她捧著摔壞的墨氣得苦著臉又不敢哭,看著他出來,她一面飛快撿了起來,伸手擦了眼淚,把臉上抹出一團黑。
他看見夢中少年的自己握弓走到她面前,淡淡問她可是有事,她的臉頰紅紅,又髒兮兮的黑,最後只結結巴巴說:「我,我就是路過。」然後飛快跑了。
而少年孟沛蹲下來,撿起一塊墨,一抹烙印,似乎印進了手心。
是啊,這樣的姑娘,怎麼會寫出那樣絕情而又漂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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