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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離開了武場。

卻是才出武場，香兒便一臉氣憤：&ldo;這個什麼清夫人，真是可惡，竟敢如此對娘娘……娘娘您怎麼說也是懷了小皇子的！&rdo;

孩子現在就是柳妃的一切，提到孩子就是踩了柳妃的命脈。

她果然，毫不思索，臉色再也控制不住。

&ldo;姓谷的，咱們走著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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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妃來一趟，除了多說幾句話，飲了一杯茶，對谷清毫無影響。

倒是他自己，難得認真練了回箭，不知為何突然上了癮似的，前所未有的對此事熱衷起來。之後一連兩天，都不嫌累地在練武場射箭，一待就是一整天，第三天更是直接待到傍晚太陽完全落了山才回去。回到清雲殿就只幹了幾件事，吃飯，洗漱，然後睡覺。他不比白玄武功高強，體力也沒那麼好，白日裡圖暢快，晚上卻容易累。

直到第四天，白玄終於忍不住了。

下午提早半天離開御書房，直接朝練武場來了。

到了練武場，還未站定，遠遠便見場中一人挽弓搭箭，拉放之間，動作利落。

正是谷清。

白玄還是耐心等他盡興了。

好一會兒後，谷清才將長弓放下。原本集中的注意力散開，一眼便看見武場最前面不知何時到來的人。

&ldo;你怎麼來了？&rdo;走到白玄身邊，他邊倒了杯茶後，一邊問。

白玄看他臉上還有汗水，便攬腰把人拉到腿上，給他擦汗。

谷清抿口茶沖他一笑，&ldo;嗯，真賢惠。&rdo;

白玄：&ldo;……&rdo;

他給他擦完汗，又拉過他的手細緻揉捏，一邊以內力灌輸。

溫而厚的內力透進皮膚肌理，熨燙著筋骨，一身疲憊被很好的舒緩，谷清舒服得直哼哼唧唧趴在他肩上都不想動了。

他舒服地眯著眼，輕聲喟嘆：&ldo;阿玄，我一直覺得我定力很好，阿爹阿娘自小就對我極好了，我都沒被養壞，可我現在覺得，要是養我的人是你，我一準成了二世祖了，這可怎麼辦才好？&rdo;

白玄知他說話一貫不正經，側頭輕吻他的唇角，只道：&ldo;清兒既是夫人，寵著也是應該的。&rdo;

又道：&ldo;累不累？練了一天了，回去了？&rdo;

谷清這才從他肩上離開，&ldo;不急，天色還早，我還得練會兒呢。&rdo;

說罷就要從他身上起來，白玄把人按住，道：&ldo;清兒箭術了得，一人玩卻多少無趣，不妨與為夫賭一局如何？&rdo;

谷清&ldo;嗯……&rdo;了一聲，&ldo;賭什麼？&rdo;

&ldo;若為夫贏了，以後清兒再怎麼玩，日落以前便不能再逗留。&rdo;

他話才說完，谷清眼睛盯著他，雙眼明亮，&ldo;我要是贏了，今晚讓我上你！&rdo;

眾人：&ldo;……&rdo;

白玄還以為自己夠流氓了，豈料谷清比他還流氓，這事他雖想著，卻也沒說出來。谷清卻說得毫無顧忌。

還，還……

他輕咳一聲，&ldo;清兒還有這想法。&rdo;

谷清幽幽掃他一眼，&ldo;我以為你應該早知道了。&rdo;

白玄：&ldo;……&rdo;

谷清自顧轉頭將場中箭靶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