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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之后,虽然隔着屏风,他们都听到了那些他们十分熟悉的羞于启齿的呻吟声,弘历一听这声音条怒火万丈的就直接冲了进去,看见的正是富察锦玉和一个十分眼熟的男子在床上颠龙倒凤。
“你们在干什么?爷今天要剁了你们。。。”此刻的弘历如疯了般,双眼猩红,抓起挂在墙上装饰用的古剑就刺了过去,想着要弄死他们。而床上的人听见动静后立刻清醒了过来,看见弘历冲了过来,生理的本能让他们动作迅速的躲开了弘历的袭击。弘历见他们还敢躲,立刻身体力行踹了富察锦玉一脚,跟那男的动起手来,那真是招招下死手。
金佳氏见此情景早就傻了眼,想着我这是倒了什么霉,自己怎么会见到这样的场景。这以后王爷估计也不想见到自己了吧,怎么办,得像个办法才行啊。
而富察锦玉经过这一番折腾,像是终于清醒般,待看清眼前的场景,哭着对弘历说道,“王爷,王爷,妾身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妾身是清白的。”
本来还在修理那男人的弘历一听到富察锦玉的声音,更是怒火中烧,又一个窝心脚踹在了富察锦玉身上,声音更是冷的下人,“什么都没有?那爷刚才看见的是什么?这个男人又是什么?空气吗?富察锦玉,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很可笑吗?”
“爷,妾身真的是无辜的,之前的记忆妾身都是模模糊糊的,并不清楚,一定是有人给妾身下了药,一定是。。。。”就在富察锦玉打算说是景娴陷害她的时候,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弘历看着富察锦玉衣不蔽体,身上还有欢好的痕迹时,也不管那男的了,怒火再也忍不住的弘历掐着富察锦玉的脖子,就想要掐死这个淫娃荡妇。
那男人见弘历把注意力放在了富察锦玉身上,乘机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弘历见状不得不松开了富察锦玉,冲进院里就叫侍卫们抓住他,只是错了抓捕最佳时机,那人已经施了轻功跑远了。
弘历见侍卫们没抓到人,更是愤怒,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通奸,而那奸夫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一直顺风顺水的弘历终于尝到了什么是憋屈耻辱的滋味。就在弘历想着回房找富察锦玉算账的时候,看见门口的男式的香囊,那是他亲眼看见从那男人身上掉下来的,刚才弘历只想着抓人,也没空管。现在他见到这香囊,就想起这香囊的主人,恨不得将它撕碎。
于是打算泄愤的弘历捡起这香囊才发现,这不是富察锦玉的绣功吗,而且上面还刺着一副鸳鸯戏水图,旁边还有句诗“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更重要的是上面的日期居然是葵亥年二月初五。那时富察锦玉还没嫁给自己呢,他岂不是从富察锦玉没进门起就被人戴了绿帽子。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他们这些年不是一直厮混在一起?于是弘历不得不怀疑大格格和永琏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想到自己有可能养着的是别人的孩子的弘历,心里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脸色更是冷得吓人。
而景娴则早就得知消息,想着这原本就是富察锦玉对付她的手段,现在用在她自己身上,滋味一定很好受吧。
杀意
景娴知道富察锦玉的计划之后,她就不得不赞叹富察锦玉果然心思缜密,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对付自己,她真要中了计不死也脱层皮。那就不要怪她不给她翻身的机会直接打入地狱了。省的她总想出来蹦跶,这种即狠毒又狡猾的狼,留着只能是祸害。
“雷和火,都收拾利索了吗?”
“回主子,那杯下了春药的茶,属下已经换掉了。至于那个香囊是翠莲按着富察锦玉的绣法亲自绣的,就是富察氏看见都会相信那是她自己绣的,王爷也注意到了那香囊,气得不轻。”
“富察锦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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