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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也去了,在边儿上坐着,大神一般,三个人皆不自在,那还去什么。”
胤禛说:“我就知道,你就想着跟他两个人,一处说知心话。”
舒伦推了推他,说:“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胤禛最后还是同意了。
舒伦便在第二日晌午去了咸安宫。咸安宫还像以前一样,处处都有侍卫把守。
舒伦到的时候,侍卫们跪下请安。
舒伦叫他们起来,说:“日后你们服侍主子,要仔细些,主子不管有什么要求,或是身上有什么不适,一定要让我知道,可记下了?”
管事的侍卫,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仔细小心。”
舒伦点了点头,说;“很好。”
她让奴才们都在门外候着,自己进到院中。
虽说是冬日,四处不见什么绿意,可这咸安宫里,已不是有无绿意的问题,处处都是颓败之意,枯木,黄藤,缠缠绕绕,荒凉的很,地上也是枯枝,落叶,瓦砾遍地。
舒伦知道他处境艰难,却不想竟到这种地步。
她在院中站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个奴才,许是这里太久没进过人,这奴才怔怔看了她许久,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的,两手一松,手上的铜盆落地,水溅了一地。
那奴才扣着头,说:“给皇后娘娘请安。”
听到动静,各屋里才断断续续的有人出来,见了舒伦,都是战战兢兢的跪着请安,怕到极致的样子。
是呀,先皇在的时候,他们可保一时平安,如今新皇登基,他们这些前朝旧人,废太子的家眷,保不保得住命,皆在新皇一念之间。
舒伦看了一圈儿,这些人有的是一直服侍二阿哥的奴才,有的则是二阿哥的庶福晋,妾,只是不管是主子奴才,一个个皆是衣衫陈旧,面目苍老。
舒伦说:“都起来吧,我今儿个不过来瞧瞧,没什么事,你们好好服侍各屋主子,有什么需要,只管跟门口的人说,自会有人送过来。”
一众奴才婢女受宠若惊一般,皆称是。
舒伦留了刚才摔了水盆的那个奴才问话,让其他人都回去了。
她问:“主子爷在哪儿,带我过去。”
那奴才说:“主子在后头住着。”
舒伦才到后院,便见门旁倚了一个人,她细细看了,才瞧出是胤礽,不,应该叫允礽了。
允礽目不转睛的看着,似乎不信来的人是阿菩,他揉了揉眼睛,仿佛要看清一些。
舒伦跑着,到了他跟前,叫了声:“二哥哥。”她喊出来,鼻子一酸,便哭了出来。
允礽颤着声,问:“阿菩,是你么?”
舒伦说:“是,是我。”
允礽惊喜过甚,连连咳嗽出来,直咳得直不起腰。
舒伦忙扶着他,替他抚胸口。她说:“身子不好,不说好好的将养,天这么冷,出来坐什么。”
允礽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已经累得满脸通红,他说:“我听到有动静,出来看看,不想,竟是阿菩来了。”
听到响动,便要出来,天天如惊弓之鸟,只怕一朝圣上降罪,护不住这些家眷。
舒伦将他扶到榻上,用被子盖严实了,将填满碳的暖炉,放到他手里,说:“暖一暖。”她在他旁边坐了,说:“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二哥哥好好养着,等养好了身子,便天天都是好日了,二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
允礽看着她,轻笑,道:“是,再不会有什么事了。”
舒伦看着他,又要落泪,他头发已白了大半,脸颊已受的脱了形,颧骨都显出来了。
允礽说:“我已老了,阿菩还是原来的样子。”
舒伦直摇头,她呜咽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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